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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拍响惊堂木,大声喝道“来人呐,刑真罪大恶极,速速将其拿下,明日午时问斩。”
问斩令牌随即抛到地面,衙役立时便要上前将刑真拿下。
站在旁边的素衣师爷,低头提醒“启禀老爷,刑真只是把人打伤罪不至死。按照律法顶多流放。”
许久以来,师爷第一次在公堂对案子判决上提反对意见。葛束人好奇的同时夹杂着一丝不满。
“师爷,这可不是你平日的作风?”
师爷继续道“小人所说属实,刑真的确罪不至死。何况他是为朋友报仇,错也是四大家族有错在先。于情于理都不该判处死刑。”
又一次被顶撞,葛束人怒气愈盛“我如何断案,难道需要你一个师爷指手画脚吗?平时和你关系好,对你照顾,不等于你可以防碍本官公务。”
葛束人心底更是恼火“该死的师爷,今天被鬼上身了吧?四大家族的钱你也收了,虽然是小份,但仍然够你丰衣足食。”
“今日怎么不上道,判处刑真死刑,回头又有大把银子可以拿。你他娘的,难道是嫌银子多咬手了?”
没想到这次素衣师爷坚持己见“小人是依照书水国律法,担心大人误入歧途深陷泥足不能自拔。”
啪得一声,葛束人重重拍响桌案,啪得一声响彻公堂。随机这位葛大人搓着手咒骂“真他娘的疼。”
“师爷,现在收回你的话,本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你要想明白,我是这里的县令,我说了算。现在迁就你,无非是想给你一个台阶。”
师爷依旧坚持己见,反过来威胁道“大人您也要考虑清楚,四大学院的长老,本就对青阳镇发生的事情不满。因大人是官府人员没有过多责问。”
“可是长老离开前曾一在叮嘱,如果大人再有逾越法制欺压百姓的行径,他们一定会管上一管。”
葛束人冷哼一声“哼,学院长老已经走了,你拿一群不存在的人来威胁我?”
素衣师爷一直保持着低身姿态,却全然不顾葛束人的威胁。镇定自若一语直击要害。
“学院长老临行前,留下了四个传讯竹筒。正放在小人身上,只要大人有逾越行为,小人可以自行发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