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妾,换取自身荣华,当有此报。”
一条板凳结结实实砸在刑真后背,少年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木头板凳当即四分五裂。
少年借势倒地,翻滚下戏台。单手撑地身子跃起,凌空一脚踢飞迎面男子,面部扭曲变形,倒地哀嚎不已。
“帮助恶人欺压乡里,当有此报。”
刑真快步向前,无视身后再中两刀。一拳击碎刘哲扔出的椅子,拳势不减重重砸在后者胸口。刘哲噔噔蹬后退十余步方才站稳身形,扔下家丁仆役撒腿就跑。
“只要你腿,其他部位算作买赠。”
刑真顺手抓起旁边的桌子扔向后方,三名家丁被砸翻在地。三步并两步追上逃跑的刘哲,一脚重重踏出。
咔嚓一声,刘哲脚踝部位呈现90度直角。紧接着刑真拎起瘫软在地的刘哲,拿出短刀横放在其脖颈。
“在动,你们主子先死。”
听闻其语,剩余十余位家丁无一敢上前。
刑真继续威胁“找来绳索自负手脚。”
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最后集体看向为粘板鱼肉的刘哲。
后者铁青着脸,颤抖着面庞“还想什么,照他说的做。”
刑真又说“掏出银子给酒楼赔偿。”
刘哲相当的听话,一切照做。
伤口没有包扎,刑真后背的刀伤一直在流血。走出酒楼时,双唇已经微微泛白。
刺骨寒风轻易打透阴湿的衣衫,透过伤口直达骨髓。当真是寒风刺骨,冰冷又无情。
孤单身影走在夜色中,好像随时会被寒风吹倒。踉跄的脚印中,有点点鲜红尤为醒目。
满身血呼啦的少年,大摇大摆走进青楼。最后一个目标,赵家的赵欢。
偷摸狂青楼本就被家族中反对,理所当然没有家丁仆役跟随。故而刑真大摇大摆走进。
随手拉住一位低眉顺眼的龟公,抛出一个准备好的银元宝,问道“刘欢在哪?”
面对一个小孩,龟公并不害怕,这样血淋淋进入青楼,影响太坏。本想着将其赶走,可是当厌恶的表情看到银锭后,瞬间换做嬉皮笑脸。
“小得不知道,请公子见谅。”
嘴上说着不知道,眼角一直瞟向二楼的春字房间。
刑真早就在家将此番情景演练过无数次,也考虑到因刘家的威慑,没有人敢告知实情。
见到眼下情况,当即心底暗喜。龟公想要银子又害怕得罪刘家,才会由此作为。这也正是刑真演练时,最好的预料结果。
将银锭抛给龟公,刑真在一众怪异眼神中,独自登上二楼。当然其中有人已经跑去告官,黝黑少年并不在意。
刑真所在意的是银子没了,对此在心底疼痛不已,暗自安慰自己“银子没了可以在赚,行大事不拘小节。”
这次青楼之行快上许多,前前后后用了不到一炷香时间。
这样寒冷的夜晚,最美好的事情不外乎吃个火锅,或者睡个热炕头。
当府衙响起鸣冤击鼓声时,正吃火锅的葛束人被呛得不清,一口老酒差点喷对面素衣师爷的脸上。
怒骂着”娘了个腿儿的,哪个不开眼的东西大半夜击鼓鸣冤。“
素衣师爷道“老爷还是去看看吧,在乡邻乡亲留点口德。毕竟现在青阳镇人口少了,上面已有风声传出,准备撤掉这个县衙。”
葛束人不情不愿“好好好,咱俩去大堂看看。”
来人正是刑真,对今日所做之事供认不讳。陈词过后,站在堂下的刑真拱手抱拳。
“请县令大人明察,一人做事一人当,刑真愿承担所有责罚。”
葛束人一听,这还了得。财神爷家的孩子,你也敢给打残废。今日若不严办了你刑真,以后我颜面何存,还怎么指望四大家族继续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