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宝莲还没有从她的公公是皇嗣,她的丈夫是皇嗣,她生下的儿子是皇嗣里走出来,就看到三王的根基落后。
她有些字不认得,就那么顺下去的,反正也懂了。
婆媳相对着瞪瞪眼,随后容氏起身,曾宝莲起身,向着镇西侯拜下去:“侯爷想怎么样,家里理当支持。”
都是亲眼进到京里看过,每年安置外省前来的难民也由婆媳主持,既然都有份当皇帝,何必一定要选三王。
容氏本就是个出身骄傲、家世骄傲的贵夫人,曾宝莲身上流动着先祖桀骜不驯的血脉,而即将到来的战役终究要打,这对婆媳也悍然的没有后退。
镇西侯扶起容氏,谢运扶起曾宝莲,夫妻们相对露出彼此欣慰的笑容。
镇西侯父子欣慰的是妻子和家人没有退让,刚刚得到真相的容氏婆媳欣慰什么呢?
欣慰她家竟然是皇嗣?
婆媳们以前也没有想过造反这种事儿。
反正对着父子的笑,婆媳们由衷的笑得相似,四个人见到对方的笑容,都觉得满意极了。
离开书房的时候,容氏脚步稳稳,曾宝莲脚步稳稳,从书房出去到正房有一段距离,有时候容氏婆媳坐车轿过来,这样走的快些,可是今天她们只想走走。
等待在书房门外的轿子过来时,容氏摆手:“我和少夫人走几步。”又让跟的人不必跟太紧。
婆媳一前一后的走着,容氏忽然脚一软,身子往下面一坐,曾宝莲去扶时,扶起婆婆,自己腿一软,她结结实实坐到地上,衣裳还是薄的时候,地面虽然平,也摔的屁股痛。
这个地方不好说出来,曾宝莲忍着痛,接住容氏伸来的手,容氏还是让跟的人不要太近,婆媳互相搀扶着,在一旁的小亭子上面,要来热茶各自喝两碗,心里那扑通扑通的声音慢慢的下去。
她们没有谈论的心情,容氏说声走吧,婆媳各回各的议事厅上,没过一刻钟,发出一个又一个的吩咐。
曾宝莲主管的是家里内务,她心平气和的打发走一个又一个的管事。
“去外省,去最远的地方,把所有的干菜干肉干果干草药,等等好储存的全买回来,越快越好,要做得隐密。”
“只要外省卖粮,买,要做得隐密。”
容氏主管整个西疆的内务,让拿出账本:“所有的粮种共计多少?”
跟她的丫头要么心算过人,要么珠算迅速,飞快报出稻种、麦种、菜种等的各项数字。
“除去留存的,余下的全发出去,只要人力跟的上,凡是空地都洒上,不用挖坑浇种,没那功夫,除去他们自己的田地侍候好,余下的天儿全部洒种,天自会下雨,地自会生长,就算是最后收不着喂养鸟兽,鸟兽也是储备的粮食。”
普遍认为秋天不是播种的季节,那是不能种冬小麦,而且两个月内就可以长成的菜能种上一批。
这样的大面积洒种,鸟兽肯定是个祸端。
西疆的侯夫人手中有权力,再吩咐道:“让人去告诉各城的将军们,秋收以前把附近林深草密的地方狩猎一遍,鸟兽可以有,不能伤到人。”
说着话,谢雨霖带着谢润谢御进来:“母亲,我饿了,我要吃桂花鸡汤、桂花酱鸭、桂花鱼......”
她再次跑得满头是汗,额头上乌发贴在肌肤上。
容氏难得的没有骂女儿,而是掏出帕子帮她擦干净,对着女儿笑逐颜开。
看吧,这是位不折不扣的公主,按侯爷的话御哥登基,这是大长公主。
这是位公主呢。
容氏说这话的时候,忘记她是太皇太后,她只顾着疼爱女儿去了,二姑娘要当公主了,怎么还能骂她呢?
谢雨霖带着侄女侄子讨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