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山道。
“你要找他们出来?”
雷钢看着两大坛子的酒,道。
“就算不去找,他们也要来,与其提心吊胆的等待还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不能这么躲着”
丁文山没有说话。
“员外怎么想?”
“好。”
几人去查看。
东南墙的花还未开尚有些杂草。
雷钢上前。
灯昏暗。
雷钢看的仔细。
“怎么样?”
丁文山问。
“草浅泥多,泥土松软,泥土上没有任何痕迹,草也没有踩踏痕迹。从这里来看,还没有人从这里进来不如”
“不如怎样?”
雷钢道。“员外这庄园如此大,却很少有防护的,现在时机,这里又是庄园薄弱地方,我看这地方土质松软,可以在这里设一些暗器埋伏。”
丁文山摇头发笑。
“员外何故笑?”
“还是雷老弟心细。”
“那”丁文山已接说道。
丁文山接道。
“不过这里早就有暗销机关了。”
“员外这话可当真”
“当然。”
雷钢忽的又道“既如此,说明根本没人进来,那酒坛中的毒又怎么下的呢?”
“这”
丁文山又不说话了。
丁文山没说话,雷钢也沉默。
夜继续深。暗深。
暗深中似乎有隐藏的杀机。
丁文山似乎明白了,他叹了口气。
“雷老弟怎么看”
雷钢没有说话。
丁文山看雷钢的表情。
“雷老弟有什么发现?”
雷钢没有说话。
丁文山沉声道。
“雷老弟,但说无妨。”
雷钢长了口气。
“恐怕催命鸡主人已进来了。”
“哦,刚才检查过东南角落不是没有任何人的痕迹。”
“别的地方呢?”
“若是从别的地方进来也不可能。”
“哦?”
雷钢顿了顿。
“酒在哪里。”
“酒窖。”
“酒窖到这里多远”
“不远,三百步有余。”
“酒中原本没毒?”
“当然。”丁文山说到当然忽的住了口。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酒窖到这里不过百步,若没有人进来,酒怎么有毒?”
他目光落在了两个青衣老仆身上随即收回。
丁文山冷冷看着。看着一个老仆。目光如刀盯着他。
“杀帖是你最先发现的。”
“是的。”
“酒也是你端上的。”
“是的。”
丁文山目光更冷。
一柄匕首。
利刃锋寒。从丁文山的靴子里抽出来。
“那就是你最有机会”
“你还有何话要说?”丁文山显得很愤怒。
“我不是我”
“是谁指使你的”
匕首在靠近。
老仆摇头。
“我我没”
“你不说?”
老仆摇头。
匕首已递了出去。当匕首将要递出去的时候被雷钢截住。
“员外且慢。”
雷钢喝止。
“雷老弟你有话要说”丁文山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