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枯叶缓缓从空中飘落,经过老喇嘛身边的时候回旋而下,老喇嘛接到枯叶轻叹道“一花一世界,一岁一枯荣,我又凭什么不让你开花结果呢?”
四人刚了开寺门没多久,弓角和徽猷不约而同地一人轻轻拎起小喇嘛各一侧的耳朵。
“十力,是不是你告的密?”弓角故意做出有些凶狠的样子,只那向来只挂着憨笑的脸上出现这种奇怪的表情,也只有让小喇嘛捧腹大笑的份儿。
骑在瘦骨嶙峋的毛驴身上,故意克制住心中兴奋的云道道“放开十力吧,不是十力告的密。大师父的神通广大,从小到大我们也见识过许多次,再多一次也不为怪!”
徽猷和弓角闻言,放开一脸委屈的小喇嘛,弓角是个实诚人,为了弥补受冤枉小喇嘛,便直接抓起小家伙,让他坐在自己那扛过野猪背过雪狼的肩膀上。一坐到弓角的肩上,原本一脸委屈的小喇嘛顿时神色轻松,这种待遇显然是他五岁之前的专利。
四个人,四个难抑激动的心那可是至今为止,他们见过的成色最好的玉,或许加工成形后,会比徽猷手上不停把玩的那块无价古玉还要值钱。
可是,当四人来到昨天夜间他们藏好的玉石的地方时,四人面面相觑。
那块价值连城的玉璞居然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