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具体情况不知道,可鲍荟荟带着鲍府的人将摄政王围住,这一点他看的十分真切。
不管怎么样,他完了,他要被自己夫人的娘家侄女连累的丢官了吧?
鲍荟荟看到自己姑父跪下,行礼。
摄,摄政王
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摄政王!
摄政王怎么会经过这里?怎么会?
那个男子若是摄政王,那自己要扣下摄政王和摄政王妃?
完了!完了!
想到这里,鲍荟荟腿软,脸色也刷的一片雪白。
穆清媱抬眸,“鲍小姐,本姑娘这个后台足够厉害了吗?”
鲍荟荟下意识看向穆清媱,腿失去力气,跌坐在地上,嘴唇打颤,连看一眼晏梓临的勇气都没有,低头。
“本王记得你叫谭斯年。”
“回王爷,是。”
“当年将你从偏远的县城提上来的时候,是本王亲自选的。你就是这般借用手中权力纵容家中亲戚作威作福?”
“王爷,下官不敢,下官”谭斯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下官有罪,还请王爷降罪。”
这么些年,他确实兢兢业业的做这力口城的知府。
奈何家中夫人脾性渐变,纵容其娘家生意渐渐扩大,让他们越发的嚣张。
而自己过问之后都要遭到夫人的哭嚎打骂。
若不是看在她一路陪着自己吃苦走到现在,他早就写下休书了。
晏梓临看向邢寒,“查到什么了?”
“回主子,谭大人还算廉明,这力口城除了鲍家这对姐弟偶有生事,谭大人也都很快阻止,其他都没发生过什么大事。”
“而谭大人对民还算亲和”
邢寒禀报了大致情况,晏梓临手指轻点桌面,像是在思考什么。
随后道,“谭斯年。”
“微臣在。”
“鲍家所有家产拿出一半充入国库。至于这个想要扣押本王王妃的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二十板子,关到大牢三月。你若敢徇私,本王定严惩不贷。”
谭斯年没想到摄政王竟然没有惩罚他,磕头,“微臣遵旨。”
另外一边的鲍荟荟闻言,一脸死灰,早就吓的失魂落魄,发不出声音了。
穆清媱看着,淡淡一笑,勾唇,“对了,鲍小姐,你要找的那位公子是大乘国的小王爷,下次若是有机会见到他,我会帮你转告的。”
鲍荟荟不知听没听到穆清媱的话,眼眸渐渐睁大,里面惊恐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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