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皇后难产,被带到刑具房门,参观二十犯人挨鞭,两个被活活打死,皇后因惊吓过度分娩。
镰刀也一样,稳婆假装砍孕妇肚子,也是为了惊吓。还是那句话,古人智慧,不服不行。然而眼前这位是公主,李九最疼的妹妹,您要是敢打她,等着诛九族吧。
武康赶紧解释“惊吓利于生产,我脸长的凶,挨打时更凶,您看我表情。另外,您若疼的难受,就咬长孙兄手腕,别咬到自己舌头诶咬我干啥?咬你男人啊——”
这时鞭子抽脊背,武康叫的更凶,五官更加狰狞。好家伙比鬼都难难看,公主确实被吓到,叫声更尖锐。稳婆见有效果,兴奋喊“使劲”,不知是让使劲打,还是让公主使劲生。
为了孩子顺利降生,这位也是拼了。没办法,武康对待兄弟,只是嘴巴臭,不可能无故鞭打,只能糟践自己。如此奇葩的要求,楚神客这辈子,还是首次听到,犹豫着继续抡鞭。
足足挨十八鞭,后背液体流淌,肯定皮开肉绽。拿出小本本,给楚神客记上,以后算总账。然而又听稳婆喊叫“还生不出来,头部难产啊,保大还是保小?”
武康瞬间睁眼,鬼脸更加狰狞,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又不是孩儿他爹头部难产?我的老天鹅,瞬间想拔刀砍人,你咋不早说啊?我随身带的产钳,专治各种头部难产,这鞭子白挨了。
恨的咬牙切齿,见公主痛苦不堪,长孙诠神情呆滞,显然纠结保大保小。武康嗤之以鼻,转身跑向斗骢,很难回答吗?肯定保大!大的没了,咱俩都得掉脑袋。就这还琴瑟和鸣?和鸣个屁!
速度取产钳,转身跑向马车。钱顺见大佬的狼狈,血肉模糊的后背,压低声音问林平郎“老林你说,公主是不是大佬的姘头,孩子是他私生子,瞧他紧张的样子。”
林平郎纠结片刻,底气不足回答“应该不是吧,大佬怕被牵连,唐朝公主很凶。可也不对,当今圣人不是昏君,大佬是封疆大吏,正四品高官,不会因此降罪吧?”
武康来到车前,咬咬牙钻进车里,焦急解释“公主、长孙兄恕罪,不是我耍流氓,是人命关天。产钳是我发明的,专治头部难产,除了我没人会用,现在没时间教。”
长孙诠很纠结,小公主脸色煞白,撕心裂肺惨叫。封建礼法去死吧,武康打定主意,语气尽量温和“公主请尽量配合,千万别害羞。在我们那疙瘩,很多妇产科大夫,都是大佬爷们儿,那都不是事儿!”
抹把冷汗,回忆产钳视频,全神贯注手术,满嘴跑火车“不要紧张,生命最重要,哪怕是婴儿的。您把我当成医生,当成太监也行,我都没有胡子,妥妥太监啊您再使劲,快出来了。”
也许是羞愤过度,也许是惊吓过度,伴随凄厉哀嚎,稳婆兴奋的嚷嚷,终于生出来了。长孙诠泪流满面,紧紧揽住公主。公主目光涣散,无神的盯着武康。
武康头皮发麻,拿出靴筒匕首,摘腰带小酒袋,倒在匕首上。在衣服上擦拭,切掉胎盘脐带,小心翼翼抱孩子,尽量控制手劲儿,轻拍在屁屁上,急促哭泣传来。
武康再解释“孩子哭的越凶,肺部进入空气越浓,肺部越膨胀,呼吸系统正式工作。哦对了,恭喜你们,是个男孩儿。”
把婴儿交给稳婆,收起匕首和产钳,垂着脑袋下车。稳婆给武康背书“回禀两位贵人,郎君刚才说的,老身听不懂。但每次接生时,我也会像郎君那样,打婴儿屁股,哭出声就好了。”
武康接过襁褓、小衣,隔着车帘递过去。钱顺赶紧过来,酒精清理鞭伤,抹上金疮药。楚神客端糖水、羊奶,武康先递糖水,等送羊奶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保镖绑个了妇人,下马开始松绑,扯着妇人过来。 武康塞给二两银,抱拳歉意道“手下行事鲁莽,娘子受惊了,非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