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没法打败他!”
“是这样……可恶!”刃走握紧了刀柄,咬紧了牙关。
羽放也喃喃自语着:“看来得想想别的办法了……”
看着面前不肯罢休的两位当家,太平初一手挥舞着狼牙棒,一手启动了臂甲枪,似乎认真了起来:
“来吧,我奉陪到底!”
在这炮火连天的战阵里,三人对峙而立,如同决斗场上的武术家一般,似乎都在尝试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忽然间,随着刃走率先冲上去,第二回合开始了。
刃走再次使出他那犀利的刀法,近距离发动猛攻,而羽放则在一旁见缝插针地发射弩箭,并不断地快速调整站位进行远攻骚扰。二人一远一近,配合得相当默契。
再看太平初,虽说是以一敌二,但却仍然方寸不乱,在机枪与狼牙棒之间来回切换,有条不紊地抵挡着二人的进攻,一时间竟没有让两位当家占到丝毫人数上的便宜,而且还越战越勇,其实力着实令人心生恐怖!
七星里独自在台上望着酣战的三人,心跳不自主地快了起来。
要是自己能克服对刀枪的恐惧,就能下去帮两位当家,不用在这里做缩头乌龟了……
与此同时,怒望坡下,朝歌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在照着他的计划进行着。
“报告将军,”一名灰头土脸的卫兵向着指挥营战车跑来,看样子刚从两军阵前退下,“叛军的两个贼首和太平初将军正在半山腰上激战!请下达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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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看到了。”
朝歌头也不低,倨傲地说道:“传令,让潜伏的两支空军小队马上行动,火速对坡上进行轰炸!不过切记,不要冲上高地,避免被他们的高射炮反击!”
“是!我马上让弟兄们退下来。”
卫兵接过军令,刚回头没跑几步,却突然又听见朝歌在身后大喝着:
“站住!谁让你私自下令后撤了?给我继续进攻!”
“啊?这……”卫兵一时大为不解,“将军,您不是要让空军进行轰炸吗?”
“是啊,”朝歌接着解释道,“可我没说后撤!一旦队伍撤下来,那帮叛军和两个贼首必定有所警觉,会躲进战壕,所以不能停止进攻!”
“可,可,可这不就意味着要连同我们的人一起……”
话说到一半,朝歌低下头,死死瞪住了卫兵,冷冰冰地说道:
“嗯?你一个校尉有什么高见吗?”
“末将不敢!只是……”
话还没说完,朝歌便愤怒地批驳道:
“身为白虎军人,就要时刻做好牺牲的准备!为了剿灭叛党,这点小小的损失是必要的!连这点你都不明白吗?!”
“可是将军,”卫兵还想据理力争,“我们的队伍再过一会儿就能冲上坡顶了!而且……而且太平初将军也在坡上,不能在这个时候轰炸呀!请将军三思!”
“够了!这里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朝歌忍不住暴怒地拔出刀来,指住了卫兵的鼻子:“再有异议,看我拿你军法处置!!”
听到此话,卫兵也不敢再说了,战战兢兢地作揖答道:“是,末将不敢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前去传令!”
“明,明白……”
于是,在朝歌如铁般的军令下,十几架添翼号迅速从远处的营地出动了。
恰在此时,正于台上观察战况的七星里忽然听到天边传来一阵恐怖的、如同虎啸般的轰鸣。他远眺而去,只见万里长空下,几个黑点正朝着这边飞驰而来。
七星里顿感不妙,立刻向还在战斗中的羽放、刃走两人疾声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