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帮忙解决了这个头颅，但是被我拒绝了。

我总得靠自己吧，要不然哪能成长起来。

鬼头颅对着卓姨声嘶力竭的吼道。

“卓秀文，我追了你十几年，你却看都不看我一眼，甚至现在都想不起我是谁，你还真是高冷啊，卓秀文，既然你如此无情，那就别怪我冷血了，我会让你也变成孤魂野鬼，再好好的留在我的身边吧”。

卓姨似乎有些疲惫，端坐在地上，轻轻的抚了抚两鬓的长发，说道。

“不是我无情，而是我真的想不起你是谁，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兴许我就能想起来了”。

卓姨的话虽然听起来很正常，但是刻在骨子里的高冷，也让这句话听起来充满了拒人千里的意味。

果然，那鬼头颅听完这话，反而更加暴躁了，他直接飞到了卓姨的面前，露出了一张不算长得难看的脸，中年模样。

卓姨看到这张脸，明显有些呆住了，看向鬼头颅的眼神慢慢的变得不一样。

鬼头颅看着眼前的卓秀文，心里是又爱又恨。

“这下你想起来了吧，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卓姨慢慢的站起身来，看向了鬼头颅，眉头紧锁，明显有些不耐烦。

“不认识，让你说名字不说，非得飞到我的面前，让我看你这丑陋的脸，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在这浪费，要说就说，不说就滚！”

·······

原来卓姨看到鬼头颅的脸，呆住了，并不是因为认出他了，而是觉得对方有些不礼貌，本能的开始排斥眼前这鬼头颅男子。

鬼头颅仿佛不可置信的看着卓姨，双目圆瞪。

“我是李凡儒，你竟然说你不认识我？李凡儒你不认识？你十岁那年，我们在欧洲相识”。

李凡儒开始有些气急败坏，气的双唇都在轻微抖动。

卓姨听完李凡儒的话，眉头越皱越深，开始试图找出关于李凡儒的记忆。

可是，最后，卓姨还是不冷不热的说出了一句。

“不记得了”。

我为道士的最后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