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看不起桂梅。认为她就是个傻女孩。更看不起元庆,一个乡下人,考不起就在乡下好好种田呗。玩什么失踪,难道要像写小说一样,进山学神秘武功。
当她知道元庆突然归来,还是县武装部文职军官时。刘素华真的感到不可相信,电影里都没有这么演过,这也太邪乎了。等自己男朋友和刘伟龙出去打探回来,她才相信这事千真万确,是真的。第二天中午,元庆一身军装出现在袜子厂。他那英姿勃发的模样,让刘素华心里产生了异样。心里不由叹道,"翩翩少年郎。"
刘伟龙的初次请客,元庆却悄无声息的把账结了。刘素华觉得他是个真男人,不爱钱,不计较小节,能办大事。和张县长喝酒的那个晚上,元庆酒桌上对酒吟诗,畅谈理想人生,豪情满怀。连张县长都惊喜不已,赞赏有加。有相惜提携之意。刘素华在震惊元庆的博学之时,对他有了不一样的认识。知道他今后有张县长这个靠山,将来必定飞黄腾达。晚上结账时,刘伟龙提前交了的钱,又被退了回来。细问之下,又是元庆把账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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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刘素华心里不淡定了,她感到这个年轻人非常人可以想象,有魄力,有手段,有心机,没人可比。反过来看看刘伟龙,看到自己的钱花没出去一副开心的样子。刘素华心想这样的男人能有多大的出息。他刘伟龙自己千辛万苦,求爹爹拜奶奶活动了半年,厂长的位置始终得不到手。人家酒桌上轻飘飘一句话就帮他把事给办了。是的,刘伟龙也曾想过答谢人家。可人家认为是小事,不值一提,不在乎他的感谢。不在乎到你请客我买单的地步。刘素华就知道,元庆心里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和刘伟龙这些人当作朋友,元庆和他们不是同一个档次上的人。
刘素华对男朋友李建国越来越失望了,对李建国老子李仲恨透了。自己不就是个农村人吗?李仲死活不同意她嫁入李家,非要农转非以后才可以。找人帮办农转非找了两年了,这事连泡都没冒一个。刘素华快要绝望了。
刘素华能不绝望吗?自己连续两次人流了。医生都明确告诉她,不能再人流了。再人流以后不能生育,强行怀孕有生命危险。李建国是独子,自己不能生育,李建国家里根本不可能要她。
偏偏这个李建国,做爱从不喜欢带套。说带套做爱如隔靴搔痒,没有一点快感。原本夫妻间最美妙快乐的事,让刘素华心生恐惧,兴趣索然。她怕万一吃的避孕药没药效或是假的。让自己又一次怀孕,再去人流,自己这一生岂不是毁了。
刘素华心里还有一个怨恨,李建国对刘素华的一切好像麻木了。不再有初恋时的那种天天粘着不放的激情了。当他有需要时,来到袜子厂上楼直接脱裤子就干。没有了前戏的浪漫调情,亲吻,抚摸。床上也不再缠绵,没有了心灵上的交流。只是一套标准的活塞运动。发泄完了便呼呼大睡。起床后就消失了,甚至几天都不见人影。来了就干那事,但也有例外。李建国某个晚上喝醉了,回去怕老子骂,会躲在这里来睡一个晚上。这让刘素华感到自己就是他发泄欲火的工具,他们之间已经很少有沟通了。
每当刘素华提起农转非事情有没有眉目时,李建国会露出无赖的嘴脸,"我又不是县长,我有什么办法,再等呗。"
刘素华一提起结婚,他就说,"老头子不同意,结什么婚,结了婚吃什么,住哪里去?"
李建国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这让刘素华感到了深深的失望,也感到了危机。她了解李建国,感觉到他的心慢慢不在她身上。
刘素华在叹息自己命苦的同时,天生不屈的性格让她内心变得非常坚强。袜子厂比去年的生产量翻了两倍。以前就是一条生产冬天线袜的生产线,现在是二条。还增加了一条生产夏天女人丝袜的生产线。这其中分管业务的副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