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德妃娘娘,对侦破此案可是大有裨益。 于是她便偷偷向赵怀月递了一个眼色,后者当即答应了下来。 “儿臣等下须出宫办事,要不就让白待制和冷校尉留下吧。” “如此甚好。” 说定之后,赵怀月便让小怜捧出那条仿制的蹀躞,拿到陈嘉仪面前道:“娘娘,这条蹀躞可是前天滕司衣所送来的那条?” “不是!”陈嘉仪只看了一眼,便否认道:“虽然乍一看极为相似,但上面有不少细节却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陈嘉仪先是指出了转角处的包边,之后又指着正中间的琥珀道:“这儿已经改成了金刚石,那金刚石还是官家赏赐给本宫的。本宫看着漂亮,就命滕司衣临时替换掉了琥珀。” “琥珀和金刚石差异巨大,一眼就能看出不同。可昨天晚上,娘娘为五弟系上的时候,为何没有当场发觉蹀躞已经被人替换了?” “当时楷儿急着要往身上系,而本宫是站在他的身后帮他系的,并未到留意正面。” 看样子这条蹀躞是仿制品,已经确定了。而且证明了乃是送来之后才被替换的。 “娘娘,蹀躞是何时送去升平楼?” “滕司衣送来后,本宫验看与设计图无误,就和北雁同去升平楼,和其它贺礼锁在一起。” “没在容德殿里存放过?” “没有。” 他拿出阴阳双鱼锁,问道:“娘娘用的是这把锁,钥匙有几把?” “两把。”陈嘉仪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那串钥匙,挑出其中一把道:“本宫这把一直带在身边,楷儿所拿的那把原本是由北雁负责保管。” “这两天没有离过身?” “没有。” 赵怀月又换了一个问题:“娘娘是如何想到要用这把锁锁住藏宝间的大门?以前就这么打算过?” “没有,是临时想到的。毕竟贺礼过于贵重。若不上锁,恐难以安心。这锁设计极为巧妙,一般人给他钥匙都打不开,就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