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徒儿的几百刀,这倒是不难,只是…师傅为何不先斩那怪花?”
独臂男子扭过头,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殅儿说的轻巧,为父岂会不做尝试,那怪花若以刀罡斩去,丝毫无伤,只能用大刀直接砍,一刀下去,不过损它一片花瓣,顷刻间便已恢复,即便是不恢复,每朵怪花足有数万片花瓣,一共十五朵,对战之时,为父哪来的那么些时间与机会去砍它?那五人又不会站着不动,任由为父砍怪花!”
孙殅吐了吐舌头,低声问:“师傅,照这么说,这岂不是专门克制咱俩的?这可如何是好?”
独臂男子抬手挠了挠后脑勺,羞愧的回答:“为父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办法,只好一次性放出了百万道刀罡,趁机溜之大吉。”
孙殅闻言惊道:“百万道?相对于徒儿来说,那不就是几亿道嘛!师傅,你岂不是将对付戴家康的本钱,都用了个一干二净吗?”
独臂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唉!能逃出来已是万幸,些许刀罡,再找机会积累便是,殅儿不必为此惊慌失措。”
孙殅皱眉瘪嘴:“徒儿才不惊慌呢!”
独臂男子疑惑:“殅儿何出此言?”
孙殅咧嘴一笑:“师傅要从头开始积累内刀罡,徒儿不就有了积攒战力的充足时间了嘛!这对徒儿来说是好事!”
独臂男子没好气的质问:“倘若戴家康现在杀来呢?”
孙殅呵呵笑道:“怎么可能?他又不知道师傅正虚弱,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独臂男子皱眉:“为父只是打个比方,万一他真的来呢?”
孙殅俏皮的摇了摇头:“没有那种万一,徒儿不承认!”
独臂男子直视着她的眼眸,沉声问:“为父若是与吴家私军战斗,那万一还是万一吗?”
孙殅脸色一僵,皱眉嘀咕:“这…”
见她已说不出话来,独臂男子替她补充:“为父即便侥幸战胜吴家私军,戴家康也必然会知道为父今不胜昔,届时,他必定会来此大开杀戒,到那时,为父如何护的了你?”
孙殅终于明白了独臂男子的苦心,思之后怕,愧悔道:“徒儿明白了,是徒儿错怪师傅,请师傅责罚!”
独臂男子话锋一转:“是该罚你,在那战场上,你还曾自称女儿呢?怎么一回来,你又改口自称徒儿了?为父做父亲,难道做的不够称职吗?”
听他趁机打岔,孙殅又委屈道:“有哪个父亲把女儿往老家一扔,好几年都不联系的?这样的父亲,如何算是称职?”
独臂男子疑惑道:“为父要找你母亲,哪还有时间陪你?这些,为父早前不就与你说过了吗?”
孙殅急声回应:“徒儿只有师傅,没有母亲,那种抛弃师傅很多年的女人,师傅何必挂怀于心?不若早早忘了,另寻新欢便是!”
独臂男子神情一怔,气道:“你这丫头,又说这种话!看来我得早点给你找个丈夫,免得你总是这样不近人情!”
孙殅眉心拧紧,大声嘶吼:“徒儿坚决不要嫁人!”
独臂男子知道她的小心思,叹了一声:“唉!你啊!”
这边,父女还在发生争执,吴凡陵寝前,却已经围满了观众。
孙亦柔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块破红布,盖在了她自己的头上,正凄凉婉转的哭诉着什么。
“吴公子,柔柔那日初见公子,以为公子是个浪荡子,遂故意远离公子,坐在角落里,没曾想,仍是惹来了命运的多管闲事;
公子唤柔柔去你身侧就座,柔柔窃以为,只是公子起了色心,想要与柔柔做那男女之事,为刁难公子,便故意说那衣装丑陋;
公子未做只言争辩,竟为柔柔当众脱衣,且还令全场也要脱衣避丑,于那时,柔柔已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