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扬瞪着大眼睛看着我的小细胳膊,“你信不信,你再拦我,我可就硬闯了啊。”
“让于扬回去吧,你也早点睡。”说完老姜便挂了电话。
不知为何,我心里总有点不是滋味儿。
将手机递还给他,轻轻耸了耸肩,“回吧,我哥说的。”
“不是你这多少有点卸磨杀驴了啊。”他一脸受伤的看着我,可怜巴巴的拉着我的胳膊,“客官,你怎可如此薄情寡义呢。”
听完我莫名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后背也是冷汗直冒,OS:这货要嘎哈!
忍住强烈的生理不适,我轻扬嘴角,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他,“粉白的面皮,带着点水的皮肤,这胸肌,这大长腿,确实不错呢。”
轻轻的拿过毛巾,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看着这货一脸得逞的坏笑,直接将毛巾呼到了他脸上,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但是,你丫恶心到我了!”
随手把这货关在了门外,紧接着就听这货气到吐血的在门口说着,“你行,你真行,一般人干不出你这二班的事儿来,说你没情丝还真是一点都不假。”
懒得管门外的那个捂了嚎风,躺在床上老老实实的翻了个面,想了想实在是火大得很,便伸手取了手机敲了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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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边的声音依旧是惨淡低沉,“这么晚不睡觉,你想猝死?”
“你吃药了?”我躺在床上又给自己翻了个面。
“吃了。”他又擤了擤鼻涕,淡声道。
“吃的啥?”我又翻了个面。
“999,上次你买的。”他说道,随后又跟了一句,“你这躺着还不好好的,老乱动啥?”
“你咋知道我翻面呢。”我问了句。
“我是你哥,我能不知道你的习惯。”他懒懒的回道,“你也不认床啊。”
“嗯,我烙饼呢。”想了想,主打一个已读乱回。
可能是被我这一翻儿操作弄得有些迷茫,他沉默了很长时间,实在是忍不了这尴尬到抠脚的气氛,我终于开了口“哥,你要不打一针?”
“医者不自医,你让我咋打。”他嫌弃的啧了一声,又叹了口气“你跟于扬是不是没可能了。”
“哥,你想啥呢?”我没好气的回了句,“我俩都打多少年了,呆一块房盖儿都能给掫了。”
“你明天啥安排。”他岔开话题问道。
“于扬说要去茶山,我顺便跟着去散散心。”咕用咕用的往床头蹭,一脑袋枕在了枕头上,突然感觉困意上了头,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咱也不知道他咋寻思的。”
“有没有可能是为了完成你的愿望。”迷迷糊糊间听到老姜说了这句话,我在做梦和清醒之间不知道回了句啥,老姜很久都没再说话,能感知到手机屏幕在轻轻的闪烁着,过了一会对面的声音便只剩下一声叹息。
因为忘了充电,故而手机被迫自动关机,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充当闹铃的源头是门外的敲门声。
迷迷瞪瞪的起身蹬上拖鞋,裤腿一长一短也懒得处理,顶着一脑袋炸了毛的鸡窝头去开门,门外一只穿戴整齐的花孔雀带着一张与他气质不符的表情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看着我,“小祖宗,你要是再不开门我都要打电话报警了。”
“报警干嘛,占用公共资源,”我晃晃悠悠的进了屋,转头直接又趴在床上,“进来吧。”
“起来吧,八点半了,咱俩得去茶山。”他找到我手机,摁了摁吐槽道,“我说给你打微信没反应,打电话就关机,敢情你这没充电啊,差点以为你失踪了。”
“放心,暂时还不需要你帮我报失踪人口或者拐卖成年少女。”于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