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否能让你在华府打个零杂。”
傅千潇又抱了一下拳,心怀感激之情说道:“多谢丰少侠!你收留了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子。”
脏孩子站在一边傻愣愣着看,脑子里却想着对这个年轻姑娘今后怎么样来称呼,不断反复疑问着。他始终没有忘阴魂山树林里丰明烨抱着傅千潇那一幕。他在左右掂量着,不知以后该叫姐姐还是该叫娘,嘴里一个劲自语着说道:“我叫她是?我叫她……”
丰明烨叫这傻小子搞得很无奈,怕他再说出什么令人难堪之语,赶紧给打断了:“别管别人,先把你自己姓名搞明白了。”
脏孩子既倔又犟,把脖子一挺,理直气壮:“我姓藏,叫藏……藏……”藏藏了好长时间,也没说出个名来。
钱通想到这小子抢马时那劲头,立刻调侃着说道:“我知道,你叫藏强盗!”
脏孩子气得要命,大叫道:“狗钱通!”
傅千潇怕他俩打起来,赶紧调和道:“别吵!让丰爷给个名不就行了。”
丰明烨更不想参与到他(她)们的嘴斗中,便略一思索,随口说道:“你以后就叫藏青锋吧。”
脏孩子这次没有出现傻愣状,而是随地跳了起来,手一拍,眼睛闪光,极其兴奋地说道:“噢!我有名了,我爹给我起的……”
丰明烨仰天叹了一口气,哎哟,我这一天过得,累哟!
晨光破晓,华府大院内薄雾微风。丰明烨匆匆走出客房的门,直奔那数个大草垛边的几排马棚走去。棚内骡、马众多,一时还找不到华府家丁把自己黄骠马拴、喂的具体位置。就在他寻找之时,那黄骠马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音并捕捉到主人传出的气息,在第三排马棚里发出一声长啸。
丰明烨闻声向前,先轻抚了一下黄骠马的额头,这是他多年的习惯,也算是对这匹忠实于主人烈马的奖赏。然后,解下槽头拴着的缰绳,拿起一边柱、梁上挂放着的鞍、镫,给黄骠马备上,就牵出马棚区域。在高大的草垛边,他翻身跃上马背,向距离很近的华府后门而去。
华府院大,人多,后门处也有个巡夜的老家丁。在晨曦薄雾下,虽然天还不算明亮,但也能基本看清,现在华府所有的人,老老少少没有一个不认识丰明烨的。待马匹近门口时,老家丁赶紧去开那两扇厚重的门,并问道:“丰爷,这么早,您就去遛马呀?”
丰明烨微笑着:“不,我去会个朋友。”
“噢,是去见朋友呀。”老家丁立在一边点着头,用目光恭送着丰明烨。
黄骠马抬着稳健有力的蹄步随后从他身边而过,出了后门,拐了个弯,便向东面数里之外那条薄雾缭绕川流不息宽阔的源江走去。
源江边在此处有一个突兀的页岩高丘,丘高近五、六丈,是面江处陡峭,接城面顺缓,其面积约二百六七十亩有余。丘上林木成片,繁茂粗壮,且都是一色的槐树,大多数树木一人怀抱,双手指尖不能相接。在这高丘的中部,稍偏向源江处,有一棵三人合抱不拢的老槐树,据传,生长已有千年之久。
丰明烨骑着马不紧不慢地行走着,将一条两边枯草和高大树木的幽森小路留在了身后。刻时,便看到了在那离地两丈左右处生有三条虬曲杈枝,并外延出数丈远的老槐树了。老槐树皮厚杈少枝稀,主要枝杈的老枝上存有十几个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朽烂空洞,这便是岁月在它身上留下的痕迹,同时也表明它的苍老程度。在老槐树的左面三丈左右,是一个四合式独立院落,一条枝干已经在空中伸进了这四合院里。
此处就是那‘天域神医’包全的住处,也是他行医的地方。据说,这块地是祖传下来的。
丰明烨骑马来到大门前,就看到两名药童一左一右站在离门丈数远处,脸上挂些许疲困之色。这么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