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睡我?”
顾傲霆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如沉寂多年的古井骤然注入春水,“做梦都想,你给吗?”
秦姝伸手拽拽他耳朵,“想得还挺美,六十二岁的人了,你还行吗?”
男人什么都能忍受,唯独忍受不了别人说他不行。
顾傲霆也不例外,“我很行!不信你就试试!”
秦姝别过头,“懒得试。”
末了,又加一句,“不稀罕。”
秦姝是站着的。
顾傲霆坐在床上,脸正好埋在她的小腹上。
他贪恋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瓮声瓮气地说:“你就稀罕稀罕我吧,我都二十七年没碰过老婆了。外人只看到我风风光光,却不知我过得像个和尚。”
秦姝红唇微启,“你活该。”
她是微笑着说的,言语间早就没有了当初咬牙切齿那味儿。
顾傲霆听出了变化。
激动得不能自已。看书溂
恨不得快点养好身子,好让她试试自己到底还行不行。
等回去,得让厨子煲十全大补汤,还有那什么人参三鞭汤,好重震当年的雄风。
一想到枉费了二十多年大好时光。
顾傲霆悔得肠子都青了。
早年间一心投入工作,顾不上儿女情长。
在郊外别墅休整了两天。
第三天吃过早餐,顾傲霆打道回府。
顾北弦特意抽出时间来接他。
车子还未驶到大门口,远远就看到门口外面的路上,停着几辆黑色轿车,为首一辆黑色高配版路虎。
看车牌号,是蔺成枭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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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傲霆冷笑。
正想上门去找他。
他自己就送上门了。
车子驶到近前。
蔺成枭推开车门下车,拦住顾傲霆的车。
司机急忙刹车。
顾傲霆打开车窗。
蔺成枭凑过来,弯下腰看着他,一张脸像苦瓜,“傲霆啊,大家都是亲戚,你何必要将我赶尽杀绝?合作切断,你撤资,已经让我伤筋动骨。你还放出那样的狠话,让全京都的人都不跟我合作,你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啊。我们公司主营是工程装饰,所有工程都要提前垫资,摊子铺大了,全靠贷款。眼下银行催我还贷,建材商停止给我供建材,我快要被逼死了!”
顾傲霆目光刀锋一样在他脸上划过,语气斩钉截铁,“那你就去死!”
蔺成枭脸一垮,刚要发作,忍了忍,“傲霆,你可能对我有误会,听我好好跟你解释。”
顾傲霆厉声道:“滚开!懒得听狗叫!”
蔺成枭牙一咬,变了脸,“袅袅的命毁在你手里,这是你欠我们蔺家的!快收回你放出来的话,否则袅袅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顾傲霆就笑啊。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因为一个死人,这一家三代要吃他一辈子。
顾傲霆对司机说:“下车,去后备箱拿我的高尔夫球杆来。”
“好的,顾董。”
司机急忙下去,拉开车门,又去后备箱取出高尔夫球杆。
顾傲霆抬腿下车,接过司机手里的高尔夫球杆。
蔺成枭一怔,“你拿球杆干嘛?要打球吗?我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雅兴打球?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顾傲霆也不出声,拄着高尔夫球杆,大步往前走。
蔺成枭恼羞成怒,几步追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顾傲霆,你耳朵聋了吗?我跟你说话呢!”
顾傲霆忽然转身,抄起手中的球杆,一杆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