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内室的小青亦快快退下。
男人贴在女人身后,同样撑手跪着,一手托住她托腹带都困不住要下坠的肚腹,舔了舔小妇人汗津津的耳后位置,望舒躲了躲,一声不吭拒绝得很明显。
身体肯定想,拒绝他只会是心情。
“舒舒受苦了,不生闷气。把娃娃生下来,你要我如何都行。”
这段时间越发不搭理画饼大师,只右手无力得很,她顶开人慢慢翻身正坐着,双腿尽可能往两侧打开,上身往前尽可能趴下。
小妇人体力有限,姿势五花八门,往往磨磨蹭蹭还没摆好到位便匆匆收势转换,如此下来,一趟也不过半个时辰,却一番大汗淋漓。秦修远拧了热帕子,替人擦干前身后背的汗,胸前肿胀,红梅挺立,变深变大,沉甸甸的,越发碰不得。
他就多摸一把,小妇人不耐烦“啧”一声,他收了心思,快快给她掩上衣襟,扶着人慢慢躺下,垫好腰枕找好侧睡姿势,随之在她身后躺下,开始抚肚日常。
他怀里是小妇人,小妇人肚子里是小混蛋,血缘就是这么神奇,通过小妇人,骨肉相连的血亲蓬勃生长。
“晌午又踹你了?等他出来,打他一顿。”
望舒闭目养神,当时大宝踹她,男人就是这般花言巧语,这么多年,哪儿也没打。
不是让他去打儿子,他就有恃无恐,专门画大饼。
动手不许,动嘴不应,秦修远舌尖舔舔牙,谨记让女人装睡的男人无能,他挑着军营里的几个事说了说,妇人腿抽筋,抓他揉了两把,又再接再厉说了些拐卖折生之流的处置现状,人眼皮子动都不带动的。
“吵死了!”望舒不胜烦躁,推一把他,“你走开。”
正当人抓着头发有些歇斯底里时,肚子一震,“啊!”短促的一声惊叫,望舒疼得弓腰护肚,反应过来握紧拳头就要对准肚子砸下去,秦修远连忙包着她的拳头,抱紧人轻轻抚触,“舒舒,不能这样!”
哭得泪都快干了,想要去抓自己的头发,“我不想活了。”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