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带把的又如何,也是人!做女人真可怜。辛辛苦苦生孩子带孩子,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到头来被背刺,被自家人搬弄是非身败名裂。
怪不得季守那么迫不及待打听秦修远如何对自己。想到这里,懒懒瘫在榻上靠枕的望舒朝季母转头坦白,“我和秦修远一如平常。”
季母呼口气,“那就好。”其实她昨夜稍稍找了春杨打听过,众人看来两口子面和心和,不过小两口不要人近身伺候,私底下究竟如何不得而知。
季母如今胖了好些,穿贵妇人最爱穿的端庄束腰长直裾,清新淡雅的颜色,在同龄妇人里还是一把好身段,爱穿装嫩颜色。只望舒看了十来年亲娘的细腰如今渐行渐远了,有点犯强迫症。
“…平日里多让让修远,两口子有商有量有说有笑,方是夫妻之道。”季母靠过来爱怜摸摸女儿柔软的发顶,“舒舒当然厉害,修远能有今天,舒舒功不可没。不过切记不能嘴边挟功,妨碍修远的脸面。”
望舒嘟囔,“他年长,就得让我。娘亲,这话你该对他说,要他让着我,他能有今日功劳,也别太得意了。”
就知道自己会被气得脑阔疼,对着望舒的脑门指指点点,语气无奈又慈爱,“你啊你啊,嘴上可肯饶人一句?”
母女俩吵吵闹闹,见人一直懒懒瘫着,她起得早,知女婿早上叫了水……季母干脆让人趴着,温柔小意按摩揉捏捶骨,“这罗锦真真好看,你送娘亲房里恁多,我给你和乐乐裁剪做两套姊妹装。娘亲这个年纪不好穿。”
“让你穿你就穿。你胆小不敢穿出去,那就在房里穿。”老按摩大师服务得舒服,望舒直哼哼,“娘亲手法真好。”
季母哭笑不得,这四经开罗锦誉为天下第一锦,多少经验极为丰富的织娘和绣娘终生只求一见,她女儿倒好,自己随随意意穿着趴着,还让自己做小衣睡服穿……“布匹稀罕昂贵……”
“给你你就接着,及时行乐。”
亲娘都得不到一句饶人的话,季母闭眼,幸好,女婿是个好脾气。
“你啊你!”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