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宫,秦怀裕也在。
坐在上首的秦妃面色阴沉,目中泛着冷光。
“大哥,你给我出出主意,我到底该怎么做?”
秦怀裕皱着眉面露忧愁:“你怎么不早说?”
秦妃叹了口气:“那样的事,我哪里敢说呢?现在这不是没办法了吗?他此次冒着生命危险,深入敌营,立下大功,
皇上若是以此为由将他认祖归宗,那群臣定是无话可说,到了那个时候,予儿不就危险了吗?原先一个萧山齐,
是不足为惧的,他本来就是个草包,可这个花灼......”
秦怀裕叹了口气,眼神里露出一道寒光:“他现在在顺州,山高皇帝远,要动手就必须赶在他回京之前。”
“可是......”秦妃欲言又止。
秦怀裕狠戾道:“没什么可是的,能有这样的胆识和计谋,而且还能成功,予儿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即便他的身份是北原人,但他到底是皇上的亲骨血,更何况,你也说过,皇上这么多年都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
皇上心里有他娘,自然会高看他一眼,所以,不能让他活着回来。”
秦妃看着秦怀裕:“那大哥你打算怎么做?”
秦怀裕淡淡道:“怎么做我自有安排,你不用管,就算到时东窗事发,也与你无关。”
秦妃上前拉着秦怀裕的手:“大哥,这件事情就仰仗你了,还有,千万不能让予儿知道。”
秦怀裕握了握她的手:“放心,我有分寸。”
说罢摆着袖子大步大离开了永宁宫。
秦妃坐回了椅子上捂着心口:“杏儿,今日天气变闷了吗?本宫这心里怎么就有点慌呢?”
杏儿上前扶着她帮她顺气:“娘娘别担心,国舅爷是什么人?他拍板的事情一定会办得妥当的,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秦妃喝了一口茶:“是啊,大哥都说了他会安排,本宫就在这等着好消息就是了。”
离年关越来越近了,天气也越来越严寒,京城下雪了。
但此时的顺州却山林青翠,清风和鸣。
顺州地处西南,三面环山,即便是在冬日,也难有寒风。
战后一个月,萧山肃一行人带着南昭王太子,现被称为南昭王世子和数车赔偿的金银铜器踏上了返京的旅途。
南昭王现在已经主动将自己降为了藩王,彻底称臣了,也不再使用自己的年号,而是遵循中土的年号。
这一次的赔偿几乎掏尽了他的国库,他也没得选择,国家本来就小,在没有屏障的情况下,中土人想要拿下他的都城轻而易举。
而皇帝经过多方考虑,并没有这么做。
再加上他已自降为藩王,足以显得他的诚意,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些金银财宝有萧山肃和几位将军一起护送,花灼决定独自一人先行离开,他想赶在年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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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兄,要和我一起先回去吗?”花灼问柳重山。
柳重山有些为难的看了看他:“还是你自己先走吧,皇上前几日下了封诏书给我。”
然后又离他近了些,用旁人听不见的音量告诉他:“皇上让我跟着世子一道。”
花灼一听便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柳重山是皇帝的亲信,皇城司是属于皇帝亲自管辖的部门。
虽然柳重山这个人平日里平易近人,但是对皇帝忠心耿耿,办起差事来却也是极为牢靠的。
于是花灼与萧山肃告别过后,独自一人骑着奔驰先行离开了。
如若跟着他们一起,走到京城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他等不了那么久了。
越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