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扮演好“余莺”这个角色,当好这个“替身”。
男人们真的都对“替身”这么情有独钟吗,祁时宴是这样,现在端木夜澜又是这样。
可她不是余莺,她是南栀啊!
她怎么可能变得成余莺呢?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他那么恨她,又怎么可能,不,他是要把她骗到他的身边,他要日日夜夜的折磨她。
南栀身子抖了抖,用力去挣脱缠在腰上的那一条铁臂:
“端木夜澜,你放开我,我不会答应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放开我,放开我!”
越挣扎,那一条铁臂就越缠得紧,好像是固定在了她的腰上一般。
那张微凉的唇,上一刻还在她的耳边吹着气,下一秒就一口咬住她的耳垂,用了几分的力,都咬破了,血顺着耳廓流到了脖子里。
他便又张口,舌尖灵活的,舔舐在那耳垂的伤口处,直至不再流血。
“我好不容易才将你给找到,可不是要你再来拒绝我一次的,只要你做了余莺,以后我就不折磨你了,我认真的。”
说完,埋下头,舌尖将滴到脖子里的血迹舔舐干净。
“放开,放开,放开我!”
南栀恼怒不已,骂道:“你简直是个疯子。”
“对啊!”被这么骂,他也一点不生气:“我就是个疯子,”
心中低声补充一句:是被你这个女人给逼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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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暧昧的声音落在耳里:“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变得更疯。”
话一完,他笑了一下,突然无比轻柔的朝着她的耳垂吹气:
“莺莺疼不疼,澜哥哥帮你吹一吹,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南栀往后仰了仰,一张脸白到透明,这就,开始演上了?
一道声音在心里响起:我不是余莺,不是余莺,不是余莺。
“端木夜澜!”
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余莺,我不是余莺,我不是!”
“莺莺!”端木夜澜无视她眼中的愤怒与绝望,低哑,动情的喊着这个名字。
“莺莺别生气,别生气,都是澜哥哥的错,是澜哥哥的错,澜哥哥以后一定改,莺莺原谅澜哥哥好不好?”
总算,挣脱钳制,手刚刚一扬起,另一只手便马上将之给抓住。
“莺莺,莺莺的手好冷啊,澜哥哥给莺莺暖一暖。”
南栀直接看呆了,这演技,如果去演戏,不知道都拿多少次“飞天奖”了。
“莺莺,我们回家,澜哥哥给你煲猪骨汤好不好?”
一阵温热落在她的额头上。
南栀身子酥麻,绷直了。
忽然间!
“咣当!”一声响。
端木夜澜掏出来手铐,南栀小脸白了起来,眸子瞬间瞪大。
这个变态,他还想要做什么?
耳边又传来那个让她心里发麻的声音:“莺莺,莺莺乖,我们回家,让澜哥哥好好的疼你。”
他已经将手铐上的锁给开了,正要往她的手腕上铐上来。
砰!
包间的门被人用力一脚踢开。
南栀以为是顾铭泽回来了,在他走到南栀身边的时候,她除了闻到了浓重的酒味儿,还有一股十分熟悉的古龙的香水味儿。
是祁时宴,他不是在房间里睡觉吗,怎么自己又进了包厢?
“啊!”
一声惨叫,祁时宴挥拳,一下将房间里的另一个男人给打趴下了。
喝了酒,想着顾铭泽同自己说的那些话,心中苦闷,下手没个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