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锦绣惊慌地呼喊声,打断了车上这旖旎的气氛。
‘好,锦绣干得漂亮!’陈宫长舒一口气,感受着如芒在背的视线散去,挺直的腰杆一松。
若不是她来的及时,说不准就会发生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情!
“无妨,她就在车上!”陈宫心境霎时平复,出言回复道。
“......”马车外的陷入沉寂,似乎那锦绣还没理解此中意思。
陈宫欲在开口,却听闻外头那锦绣怯怯的声音传来“大人,外头有些冷,能否......”
她话虽没说完,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陈宫瞥了一眼满脸桃红的满穗,语气淡然自若道“上来吧!”
“谢大人!”锦绣赶忙掀开帘子!
没有嗅到古怪的气味,提到嗓子眼的心慢慢回归原位。
待看见衣物完整,并未有丝毫紊乱的满穗,瞬间松懈下来吐出一口浊气。
果然,这位大人并非那种喜欢...之人!
“有何事?”陈宫自然知晓她为什么要上车,那一点小心机早就被他勘破!
不过对此却没有什么怨念,甚至还有几分的感激之情。
而一旁的锦绣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慌乱起来。
只顾着满穗的安危,却忘记了自己如今的举动很是逾越。
若是陈宫追究起来,知晓自己是因为害怕他强行...了满穗,而感觉受辱发怒!
要是就此摆手离去,自己父亲的冤屈岂不是无法洗清!
“没...没什么事,只是...只是...”
她欲言又止,不断地思考该用什么样的借口,才能让陈宫不发怒。
直到看见满穗手中的毛巾,她像是抓住了什么,立即道“奴家的头发也没有干,能否请大人帮忙......”
“这......”陈宫下意识看了一眼满穗,好家伙你们这是组团来考验干部了?
满穗听到锦绣的话愣了一下,待她刚反应过来,便听见陈宫应下。并且其已经坐到了自己刚刚的位置上,享受着那双温暖大手。
她顿时感觉自己的心好似被揪了起来,非常的难受!
‘明明是我先来的......’满穗情绪变得低落,看着二人“亲密”的模样,眼中的光逐渐暗淡。
虽然对锦绣很有好感,毕竟她是自己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
虽说饿殍遍地易子而食,百姓们沦为畜生的情况是天灾导致的。
但这天灾也不过是催化剂罢了!
究其根源,实际上从禄王到崇州就封时,一系列的影响与变化就产生了!
许多高额的赋税压得崇州百姓喘不过气来。
特别是其中的人头税,导致村里并没有同龄同性别的孩子,几乎全是男孩,至于女孩大多在出手时就被捂死或者拿到山上埋起。
若不是爹爹极力挽留,奶奶早就将自己丢到山上的万婴坑中!
要说为什么,那自然是女孩长大了只能嫁人,不能传宗接代。
并且劳动能力也逊于男孩,即便嫁人也弥补不了人头税的坑,妥妥的赔钱货!
由此,村里的那些男孩见她不同,是女孩。经常欺负她。
甚至还想扒她的衣服,看看到底有哪里不一样!
若不是爹爹及时赶到,恐怕她的清白早早的就要丢失。
之后她便整日待在家中,只有收麦时才会出门跟着去稻田中。
即便如此,她也是紧跟在爹爹的身旁,不与外人对话。
至于母亲与弟弟死后,她在路上行走,除了那位在酒楼做大厨的爷爷外,也同样没有遇到同年龄的朋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