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滚落。
李穆晨见状,连忙走上前,目光冷峻,准备将野狗变成乖狗,他伸手用道法对着野狗衣袖一挥,一道金色光芒从他手指尖和衣袖间骤然射出,精准没入野狗身体,刹那间,方才还凶神恶煞的野狗,身形猛地一僵,周身戾气瞬间消散,变得乖巧温顺,摇着尾巴,活脱脱像只被驯化许久的家犬。
妇人满脸错愕、疑惑,瞠目结舌地看着野狗,眼睁睁瞧着它转身慢悠悠离开,眼神中满是不解与惊诧,还带着些许劫后余生的余悸。目送着野狗离去的背影,直至其消失在巷角暗影。
李穆晨神色未改,依旧迈着坚定步伐,继续踏上寻找晚星的路途。
妇人抚着胸口,大口喘着气,心有余悸地说道:“这是怎的,这狗突然就变了性子。”
待心情平复些许,才听清楚脚步声,朝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李穆晨身着一袭白衣胜雪,质地轻柔的衣袂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身姿挺拔如松,风度翩翩,仙气飘飘,玉树临风,气质超凡脱俗,发如流泉,那一头如瀑的长发用玉簪挽起固定,几缕碎发随风轻扬,更添几分潇洒不羁。那背影透着清冷与高贵,举手投足间温文尔雅而优雅,步履轻盈地走着,虽未瞧见其面容,却已让妇人满心的欣赏与敬畏、好奇与惊叹,暗自思忖:“这是哪家的公子,如此不凡。”
她呆呆地望着李穆晨离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小巷的尽头,这才回过神来,继续匆匆赶路。
李穆晨为寻晚星,踏入柔桑村山间小径。那山路蜿蜒曲折,他步伐轻快,身形如电,穿梭其间。正行间,偶遇一人,乃是身着素袍的中年男子小苏,背着个简易包袱,神色慌张,脚步匆匆,似有十万火急之事。
李穆晨见状,当即停下脚步,缓声说道:“这位兄台,瞧你脚步匆忙,神色惶急,山间道路崎岖难行,还当留意脚下,切莫跌倒,失了稳妥。”
小苏闻此声,猛地顿住脚步,微微弓身喘气,片刻后,转头瞧来。待看清李穆晨模样,见其身姿挺拔,气宇轩昂,面容清俊非凡,气质清冷卓绝,仿若遗世独立的谪仙临世,一时竟呆立当场。少顷,才回过神来,忙拱手施礼拜道:“承蒙阁下挂怀,实不相瞒,家中老母忽染重疾,危在旦夕,我听闻这山上有位隐世郎中,医术通神,故而心急如焚,只想快些寻到,救我母亲性命。”
小苏的声音带着急切与焦虑,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李穆晨听闻此言,眉头轻皱,目中隐现担忧之色,沉声道:“这山中路径错综复杂,那隐世郎中又惯爱隐居幽僻之处,着实难觅。不瞒你说,我恰好略通医术,若信得过我,可将令堂病情讲与我听,或许能略尽绵薄之力。”
小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疑,眼前之人虽是气质不凡,可毕竟萍水相逢。但瞧着李穆晨神色诚挚,目光清正,心一横,抱拳急切说道:“既如此,便仰仗阁下了!家母本就体弱,近日突发恶疾,咳嗽不止,气息奄奄,卧床不起,已多日水米未进,寻了好些大夫皆束手无策。”
李穆晨微微颔首,一步迈至小苏身前,抬手一挥,一道温润柔光自掌心逸出,没入小苏体内。小苏只觉通体舒畅,先前赶路的疲惫瞬间消散,正惊愕间,李穆晨淡声道:“莫慌,随我速去你家,我当亲自治治令堂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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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忙不迭称谢道:“多谢公子仗义援手,大恩大德,小苏铭记于心。”言罢,引着李穆晨快步下山。二人脚程颇快,不多时便到了小苏家。屋内,老妇面色惨白如纸,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进气少、出气多。李穆晨见状,神色凝重,上前两步,右手轻抬施展道法,掌心微光闪烁,轻轻一挥,那光芒如丝缕般缠绕上老妇身躯。
小苏见状,先是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结结巴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