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继续买关子,
“就是县街前挑担做小买卖营生的。”
徐玄生搜索西门庆的记忆,倒是想起几个。
“莫不卖枣糕的徐三!”
“非也!徐三住在侧巷里。”
“难不成是卖糖人儿的李哥儿?”
“错了,李哥儿还要再过去几个门户。”
“那就是卖炸串儿的刘小二了!”
“也不是,刘小二家的都不住这条街。”
“实在猜不出,干娘直说了吧!”
王婆笑道,故意打趣他,
“大官人与这家子,一无生意钱财往来,二无冤恨恩德纠结,小户人家,打听它做什么?喝茶吧!这茶……。”
徐玄生把茶盏轻轻一顿,
“干娘说哪里话?同住在这几条街上,乡里乡亲的,认熟一下,日后有什么人情事故婚嫁寿启的好事,也好讨杯吃!”
“大官人莫哄我!敢情是人家刚才帘杆打了你头,你这般打探仔细,回头莫是要找人家麻烦,老身可不做这等恶人!
不过也真怪了!这紫石街上,莫说每日里走过千人,也上数百,千日万日不见帘杆人打人,偏偏大官人走这里过,被打个正着,真真是大官人鸿运当头不是。”
“干娘莫要笑话,帘杆儿落一下,算什么事,莫把我西门庆瞧小了,这事用得着找什么麻烦!
你不说算了,我喝过茶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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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玄生佯装生气,一口吃尽杯中茶水,起身要走。
“大官人急什么,又何必我跟你说,你瞧!那不是人家正主儿回了!”
徐玄生张眼一望,只见一副笼龛担子从街那头横推过来。
那不是刚才卖自己炊饼的武大吗?
徐玄生吃了一惊。
“这是武大家的?他家的女儿几时长大了?”
“什么女儿?那是几日前刚娶妻子潘氏!”
王婆撇了撇嘴,
“什么?潘金莲?”
徐玄生惊呼一声,还好茶店中没有外人,
“大官人咋咋呼呼什么?好好吃茶,乱喊人家内眷名号,无生无礼!
咦?你怎么知道她听金莲?”
王婆一听也纳了闷!
徐玄生一时失口露了馅,赶紧转圆。
“那个…那个常听人说,潘裁缝的第个女儿长得好,干娘说她姓潘,莫非是潘六儿不成?”
“这倒让你猜对了!”
徐玄生又续了一杯儿,吃了几个果子,丢下一角银子,一边慢慢往自己家里走。
一边仔细回想刚才的情景,按理说原来的西门庆已经不再,为什么还是像原着《金瓶梅》中的情节一样,被帘杆打着了脑袋?
难道我的出现并不能影响历史的半分改变吗?
接下来,难道我真的按剧情去勾引人家的老婆,与她…她发生私情?最后被武松斩杀在狮子楼?
不对!不对!
徐玄生总感觉哪里不对!
仔细回想两人之间见面的瞬间,当时她的眼睛闪着光,见到自己后,刹时暗淡下来,
难不成是对我有什么期待,看过之后,发现不对,眼里满是失望的神色!
为什么要期待?
又为什么要失望?
“对不起!奴家…”
徐玄生突然福随心至,豁然开朗!
对不起这句口话是后世人才说的!
是她!一定是她!
都市侠医之师妹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