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能在虞姑娘手下坚持得了几天?”
老皇帝听了这话,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反驳,但最终只是默默地把到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就在这时,一旁的虞轻轻突然冷冷地插话进来,她那双美丽的眼眸如同寒星一般,冰冷地扫视着老皇帝,毫不客气地说道:
“李叔可是我从顾景晟那里借过来帮忙的,他如今可不归属于你,所以你就别妄想随意指使他做这做那了!”
老皇帝被虞轻轻这么一说,不由得撇了撇嘴,心里虽然很不服气,但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决定把憋在心底的那句话给说了出来:
“我说这老二再怎么样也好歹是个堂堂的王爷吧,让他干点活也就罢了,怎么搞得好像要像监督囚犯似的一直派人盯着他呢!”
虞轻轻闻听此言,立刻转过头去,直直地望向老皇帝,她的目光冷若冰霜,毫无半点温度可言。
老皇帝被她直勾勾地盯着,只觉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起来,不由得清了清嗓子,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开口问道:“你这般目不转睛地瞧着我作甚?”
虞轻轻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他身为一个王爷,不好随意使唤的,既然如此,那就由您去替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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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你们父子二人也能相互做个伴儿呢。”
“唉!你……”
话音未落,只见她动作迅速如闪电一般,猛地伸手夺过老皇帝手中紧紧握着的那个白面馒头,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其塞进了一旁的李福安手里。
李福安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瞬间变得受宠若惊起来,手忙脚乱地接过馒头后,先是小心翼翼地瞅了瞅此刻脸色犹如便秘般难看的老皇帝。
接着又偷偷瞄了一眼神色冷峻的虞轻轻,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只能竭力让自己尽可能地降低存在感,仿佛恨不得立刻变成透明人消失在原地才好。
这时,虞轻轻再次冷冷地开了口:“还有啊,从今往后可不许再称呼什么二爷了。”
“那张卖身契上面可是清清楚楚有着名字的,难道你没看到吗?”
李福安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迟疑之色,犹豫再三之后,还是轻声问道:“难不成真要叫......叫二狗跟大花?”
他的话刚一出口,原本还不明所以的老皇帝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就察觉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连忙追问道:
“二狗?什么二狗大花的?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福安感受到老皇帝投射过来的那道凌厉目光,额头上不禁冒出一层细汗,但迫于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轻声回答道:
“回老爷的话,二爷的卖身契上所写的名字乃是......顾......顾二狗......还有陆大花……”
老皇帝听到这话,立即将凛冽的目光转向虞轻轻,可在对上她那冰冷的眼神之后,气势顿时弱了下去:“你怎么起了这么个贱名,这也太……太……”
“二狗不好吗?我也觉得二狗不好,有点太侮辱狗了,毕竟狗狗可最是忠诚,它们可不会吃了饭就砸锅!”
“更不会带着歹人来自己家入室抢劫,他那人你就说是不是很贱?他这些年的好日子哪一样不是大盛百姓辛苦劳作出来的?”
“就这为了所谓的不甘心,就不顾百姓死活,引狼入室!哪里比得上狗?”
“那就唤成贱生吧!贱––生,一生卑贱!”虞轻轻冷笑一声说道。
老皇帝:……
避开虞轻轻的目光,轻声说道:“那还是喊二狗吧,这贱名好养活……”
‘贱生’不就是贱人生的了么,那自己这个老爹算什么,还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