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可谓威风八面,鼎鼎有名,不输他父亲。”
费无天马上点点头,愧疚不已道:“我知道,我明白,我懂得,我了解。”不知何故,此言一出,费无天突然毒性发作,口吐血水,气喘吁吁。
众人赶忙扶着费无天回到李长安曾经住过的卧室,张明远轻轻拉下旧被子,费无天缓缓被扶着躺了下来。张明远又忍不住慢慢抚摸李长安曾盖过的这旧被子,不觉潸然泪下。
见费无天又面色煞白,咳嗽一声,张明远随即神色紧张,急道:“我马上找无极过来,费叔叔,好好歇息。”
阿长急道:“我去,我大长腿,跑得快!”扁头放下手中的果子,摸了下嘴巴,笑道:“俺去!俺知道他在哪里。”
张明远掷地有声:“你们不必争执,还是我去。”起身就走,示意众人静候佳音,眼神却离不开费无天,走了几步,还站在原地。
扁头道:“好吧,反正当前的终南山,你说了算。俺恭敬不如从命好了。”阿长也火上浇油,调侃道:“掌门人说了算。”拱手见礼。
张明远摇摇头,笑道:“又开玩笑,岂不编排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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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无天对张明远叮嘱道:“明远,我想见无极最后一面,千万带他前来。”说话间,慢慢闭上眼睛。
张明远见费无天老泪纵横,不觉热泪盈眶,叹道:“放心,放心。”
阿长催促张明远,又近前伸手轻轻推了一下,叫道:“”
快去,呆头呆脑,别墨迹了,人命关天。扁头催促道:“快去,快去,这里有俺们!放心好了。”招了招手。
费无天又睁开眼睛,急道:“告诉无极,我有话说,很重要。”又叮嘱再三,神情恍惚,气喘吁吁,咳嗽不觉,花白胡须被泪水粘结。
张明远急道:“费叔叔,要挺住!”回过头来看费无天这般模样。不觉忧心忡忡,马上跑了出去,只一眨眼功夫。
张明远走在终南山上,果然不容易找到费无极,不知这小子哪里去了。莫非扁头真知道,张明远为了不耽误,果然找扁头,结果扁头挠了挠后脑勺说方才开玩笑而已。阿长马上埋怨扁头,又闯祸了。这玩笑开的实在有失庄重!张明远、扁头、阿长匆匆忙忙分头去找。
折腾了很久,结果还是被张明远找到了。原来费无极就在山门旁边的花圃里,他藏在牡丹花丛里,躺在地上,睁着眼睛,仰望天空。
在漫山遍野寻找了一遍,气喘吁吁之际,看着费无极,张明远寻思,要用善意谎言才好,就道:“你爹恐怕不行了,他让我对你说,他有句话很重要,希望你听他亲口说。”气喘吁吁,站在原地。
费无极惊了一激灵,耸了耸肩,依然躺着,也不起身,眨了眨眼睛,没好气道:“我爹?我也有爹?开什么玩笑。”
张明远依然叹道:“他要把青城山掌门人传给你,还有武功绝学。他这也算将功补过,还望你原谅他。他希望临终前见你一面。”随即也躺了下来,靠着费无极。二人如此,仿佛时光倒流,回到小时候。
大嘴正好路过花圃,听到声音,便走了过来,见到张明远和费无极,便问张明远是何缘故,张明远说了方才之事,大嘴便推心置腹的劝费无极一番:“无极,听师叔的话!你不需要师叔我开导你什么,你总是能说会道。人世间的道理你如此聪明过人,岂能不知?明远比我更了解你,相信明远会给你一个好想法。你师父的遗愿很明白,有三件大事:其一,你要结婚生子;其二,你要父子相认;其三,继承青城山掌门人。这就是你师父那天晚上要对你说的,只是来不及对你说就走了。你即便做不到全部,好歹也要做两件,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好了。”费无极听了这话,一言不发,只是眼里含泪,目光呆滞。
张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