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从马上下来,却见为首的一个侍卫走了过来,“现在城门已关,任何人都不许出城。”
赖头忙从怀里将护国公给的那块腰牌掏了出来,恭恭敬敬的奉了上去,然后还夹了几块银子。
那侍卫接过来之后,只瞧了一眼,便瞧出是桓蘅的腰牌,便急匆匆的跑到城门便的角门处,似乎是等人吩咐。
很快却见一个威风赫赫,满脸英气的中年男人出来了,瞧着桓怏,眼底有一丝的冷然,而这个人正是郑蔷的父亲,郑大统领。
那郑大统领看着桓怏和赖头,“这腰牌的主人说过了,今日申时之前拿着过来,便要将人放出去,现在已经晚了一炷香的工夫,可真是遗憾的很。”
一炷香的工夫而已,赖头脸色一阵惨白,若是刚才他们的马骑的快一些,若是他不让他去见绛墨,那么一切还能来得及。
赖头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郑大统领,求您放我们出城罢,您就看在郑姑娘的份上。”
郑大统领将那腰牌还给了他,似乎懒得跟他们敷衍了,只吩咐一旁的侍卫,“将这两个人给我绑了,送到护国公府去,等着桓二公子处置这个逆贼。。”
桓怏瞧着郑大统领,即便知道自己回去必然是九死一生,但连半句求饶的话也没有,只是努力的维护着桓家最后的尊严,“那便劳烦了。”
很快那侍卫们便将桓怏和赖头装上了马车,似乎也知道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爷跑不了,连手脚也不曾捆绑上,直奔着护国公府去了。
然而那马车刚走,没有一炷香的工夫,却见又是一个骑着马的女子急匆匆的奔了过来,她一身的红衣竟像是着火了一般。
等那女子下了马,却直奔着尚未离去的郑大统领而来,即便面对那满脸威严的郑大统领,这个娇弱的女脸上竟没有半点的畏惧。
“我是绛墨。”她不等郑大统领询问,便开始自己介绍起来,然后直视着郑大统领的眼睛,“桓怏可曾出城了?”
郑大统领看着眼前的绛墨,眼底多了一抹赞叹,只笑了笑,“可不巧的很,适才他来晚了,误了桓二公子放他出城的时辰了,现在已经送到护国公府去了,只怕没一会,姑娘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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