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这样的待我究竟是为了青鸢还是绛墨?”
桓蘅听到她说出这两个名字来,这才慢慢的转过身来,一双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这没有什么不同。”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满屋子的红中,那一抹惨白离开之后,她竟未觉得有半点的顺眼,竟觉得自己竟十分厌恶起那红色来,她伸手将自己的嫁衣脱下,然后抓起那红烛之类的东西狠狠的摔在地上,她见东西便砸,不过片刻,屋内便一片凌乱,好似遭了匪患似的。
外面候着的吴嬷嬷这才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见自己的小姐趴在满地狼藉的地上哭,亦是抓心挠肝的苦了起来,“小姐,明日我便会府邸去给老爷送信,让他知道今日你竟受了这样的大辱,让他为您做主。”
郑蔷将自己脸上的泪珠抹尽,良久才是一阵冷笑,“好,既然如此,那便别怪我了,都是你们逼我的。”
桓蘅来到桓怏的院子里的时候,却见护国公和桓怏正在院子里僵持着,护国公的身后跟着几个管家,而桓怏亦是站在那里,脸色也十分的难看。
护国公的声音从黑夜中传来,“还不快将那女人给我弄出来,你这畜生就这样的袒护她,你可知今日的事情有多荒唐,无论如何都要绑着她去给郑家赔罪,便是人家要了她的性命,也无可厚非。”
桓怏挡住房门前,不让那几个管家进去抓人,他的脸色十分的难看,“是孙儿自己给他穿上的那嫁衣,那几个喜娘才因长阳错的将她带了去,您要怪,便怪阿怏。”
护国公自然也知道了他做的荒唐事,但知道这件事彻底得罪了郑家,亦是想将绛墨治罪来保全阿怏而已。
毕竟郑家也是要脸面的,自然容不得他们这样的作践。
而就在这时,桓蘅却从黑暗中走来,跪在了护国公的面前,“此事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喝醉了酒,一时间做了错事,明日便去郑家请罪,还请父亲饶了绛墨。”
“你喝醉了?”护国公眼底满是怒意,气急之下,竟毫不顾忌的道,“别以为老夫不知晓,你叫人将那酒给换了,你滴酒未沾,却说自己喝醉了,别让老夫替你感到羞愧了,这个女人连你也要袒护她,看来不处置便是不行了。”
请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