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所以一路上不停的夸苏荷。
在这么多人面前争脸,苏荷内心自然是有些得意。
夜风轻拂,湖面上泛起鱼鳞般的涟漪,而花灯就像繁星一样,在这黑暗的夜晚里大放异彩。
“公子,你看,有只花灯居然想咱们这里飘过来!”阿信指着远处飘过来的花灯说道。
高煦此时捧着一坛酒正靠在船上悠闲的喝着。
“今天是什么日子?”
“公子,你忘了,今天是七夕节,所有人都在放花灯呢,公子你不去凑凑热闹?”阿信说道。
高煦不屑道,“有什么好凑的,无聊。”
“还真有意思,居然有人放这么大的花灯。”阿信一边探头望着一边说道。
当那只花灯快要飘过高煦的身边的时候,他突然说道“把那只花灯勾上来。”
“是。”阿信把花灯勾了上来后,放在高煦的面前,“这么大的花灯,小的真是好奇,这上面会写上什么呢,公子,你赶紧打开看看?”
阿信不禁对这个大花灯也产生了好奇。
“还能是什么,还不是情啊,爱啊,俗不可耐。”高煦淡淡的语气里透着不屑。
高煦盯着花灯看,过了好一会才伸手去打开它,当打开信纸的那一刻,他愣住了,一个硕大的乌龟映入眼帘,随即看到一行字“谁拆谁是大乌龟。”
阿信见他脸色有些难看,于是伸脖一看,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有意思,这寻常的姑娘大多都是写情诗之类的,这个姑娘还真是特别居然画个大乌龟,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高煦冷着脸,“这回你见到了,扔了它。”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街上的人也逐渐的变得稀少,一个个卖花灯的小摊贩也准备收摊回家睡觉。
疲倦的月亮也躲进了云层里,只留下了几颗星星在闪闪发光。
翌日。
沈家医馆依旧如往常一样,人来人往,进进出出。
忽然,外面传来通报声,“庆王殿下到。”
正在配药的沈怀赋一听,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急忙出去迎接。
这时,庆王从轿子里出来。
草民不知庆王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沈怀赋跪在轿子前低头道。
“沈大夫不必多礼,起来吧。”
沈怀赋把庆王请到正厅,“不知道庆王今日到此有何要事?”
庆王说道“本王今日前来是奉了皇上之命,要你明日巳时入宫面圣。”
“面圣?请恕草民惶恐,不知皇上为何要见草民?”沈怀赋低着头站在庆王面前。
庆王面带和悦道“瘟疫一事,皇上对你赞许有加,所以特命本王亲自前来传话。”
“殿下客气,草民实在不敢当。”沈怀赋毕恭毕敬道。
“本王话已经传到了,明日巳时本王会派人在宫门口接你。
“殿下想的如此周到,草民感激不尽。”
沈大夫不必多礼,本王还有事,就不多叨扰了,先告辞了。”说罢庆王起身就向门口走去。
“草民恭送王爷,王爷请。”沈怀赋拱手相送。
送走庆王殿下后,沈怀赋的心中有些复杂,说不清是喜是忧。
这时,沈澜心从外面回来,边跑边喊道“爹,发财说刚才庆王殿下来过?爹,庆王来咱们家干什么?”
“没什么,是皇上要见我。”沈怀赋淡淡道。
“皇上要见您?”沈澜心瞪着双眼,提高了声音,“皇上为什么要见您?”
沈怀赋道“是瘟疫的事,庆王说皇上赞赏了我,所以才要我明日进宫面圣。”
一听说进宫?沈澜心顿时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