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论,浪费朝堂诸公之时间。”
赵平乱这两段话,首先恶心了一番周延儒,随后又向崇祯帝请求告退。
这一套组合拳,就是在告知这里的所有人,今天的党争全部到此结束,朝会也可以散去了。
赵平乱赢了,所有人都输了。
如此强行中断周延儒的节奏,强行给自己脸上贴金的举动,一定会激得周延儒在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情况下,匆忙的抛出最终的那个目的。
一个不太成熟的目的,在当前这个时日无多的深夜,必然会被更加匆忙的施行。
如此,周延儒等人苦心经营的局面,或许就会毁于最终的匆忙一击。
这样的预谋很完美,可当赵平乱看向周延儒的时候,却并未在其脸上看出任何的惊慌之色。
不仅没有惊慌,甚至连匆忙、不满、迟疑等微小的情绪反馈都没有。
平静之中,大有一种圆润自然之感。
难道,周延儒为那个最终目的的铺垫,已经完成了吗?
仅仅两次短暂的交锋,一次比一次彻底的服软过程,便已经将这个最终目的给铺垫完成了吗?
如此凌厉的手段,也让赵平乱此时的举动,变成了给他周延儒做嫁衣的画蛇添足之举。
因为一时的失察,而让自己再次陷于孤立状态了吗?
明日的早朝,依旧没有赵平乱,周延儒便可从容异常的进行后续操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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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看周延儒此时的状态,他并未想要散朝,也并未想要通过再次孤立他赵平乱来谋取某些利益。
各人都有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这个周延儒獠牙尽出,倒是真有几分神鬼莫测之能。
于细微处见锋锐,这才是老奸巨猾的党争之人所最为可怕之处。
今天的这个周延儒,可能要让所有人见见世面了。
“臣有本奏。”
仅仅四个字,犹如惊雷一般的激荡在这高耸不可攀的庙堂之中,惊得赵平乱悚然一惊,惊得徐允祯也是默然不语。
周延儒的后手,真的来了!
崇祯此时倒是有些迷茫,两位大臣在底下都已经相互和解了,怎么到头来风头一变,突然又要再起纷争?
如今时辰已经不早,有什么事情不能明日再议,非要今晚继续?
“准奏。”
可是,首辅的议请,又不得不尊重。
国家大事,又岂能容许儿戏以待?
“前蓟州总兵白广恩托臣奏本,言明蓟州关外建奴扣关动向。
白总兵求兵求粮求饷之奏本,多次入京,却如石沉大海一般,惶急不堪之间,才托臣当朝呈递奏本。
边关之事急如山火,不可不慎。
老臣知其情真意切,虽知国事艰难,国库更是空虚,但也绝不敢因为一己之荣辱,毁误国家之大事。
虽于体制不合,今臣自做主张,直呈边关告急之奏章。”
周延儒跪伏于地,恭恭敬敬的将一本奏折给托举于头顶,不管说话做事,都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可是,这种举动,其实已经与逼宫无疑。
这老东西,不动则已,一动果然惊天骇地!
突然拿边关之事出来大做文章,其中必然蕴含有更多的惊天陷阱。
白广恩,这倒是一个名人,发生在崇祯十五年与之相关的重大事件,确实是发生在蓟州黄崖关的建奴扣边事件。
建奴为了破开黄崖关,虽然付出了一定的代价,可是却在接下来的南掠过程之中席卷北直隶和山东,甚至最终达到了南直隶附近。
这场兵祸,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