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昨天的账本您也是看的的,三十倍的福王府资金漏洞很大。
昨晚的五百万两下拨之后,我便已经将其给全部花出去了。
现在,真可谓是连一个大子都没有了。”
晴天霹雳,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惊得朱由菘当场死机,CPU直接烧坏的那种。
脑海之中无数关于挥霍潇洒的画面,瞬间成为梦幻泡影,残忍且剧烈的消散一空。
此时此刻的朱由菘,依旧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
当前困苦的一切,不可能会发生任何改变。
穿的衣服稀烂,吃的食物稀烂,陪酒的婢女稀烂,住的房子稀烂。
这些稀烂的东西,根本就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
改变是因为有钱,没钱自然无法变更分毫。
眼前的这个保大雕,他说五百万两巨款再次被花费一空。
没了!
“什么?
你说什么?!”
回过味来的朱由菘,猛地开始怒吼起来。
那种歇斯底里的感觉,真有几分猛虎下山的味道。
大明亲王对于愤怒的不加遏制,那将会是尸山血海的开始。
只可惜,朱由菘不过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亲王,他的愤怒,也只是单薄身躯之中的有限躁动罢了。
他杀不了人,也没人愿意为其杀人。
“福王,我说您来迟了。
若是昨晚您来得及时,或许还能稍微的管理一下这五百万两的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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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又说回来。
福王,这笔五百万两的巨款,可都是用于修建福王府的,您就算没有经手,似乎也不用如此生气吧?”
保大雕面不改色,甚至还暗搓搓的嘲讽着朱由菘。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在暗讽朱由菘想要从这五百万两里面贪污消费。
被这样一个下人如此嘲讽,朱由菘面皮发红,但是却也不敢有所表示出来。
保大雕是重建福王府的总管,他当前所做的事情都是名正言顺的,在程序上挑不出任何毛病。
进退两难之间,朱由菘一时沉默当场。
朱由菘歇菜了,一旁跟着的侯敬主却是思维敏捷,很快想到了破局的办法。
“保总管,这五百万两花下去,应该足够王府的重建工作花销很长时间了吧?”
瞥了一眼如此废物的朱由菘,侯敬主也只能越众而出,开始擅自与保大雕进行交流。
“大概,足以支持三五个月吧。”
眼见这个被赵平乱特意点名要注意的太监出来插话了,保大雕也只是略显不屑的回应一句预设好的内容。
身在局中,还自以为聪明,真是不知死活!
“保总管,也就是说,福王府在三五个月之中都是无法修建起来的。
我们福王想要加快工程进度,所以想要继续贷款五百万两,不知这笔款项,需要去找谁交接。
您也是知道的,我们刚刚去求见赵大人,可是赵大人公务繁忙,我等碰了一个空。”
朱由菘原本对侯敬主的擅自做主十分不满,可是听着听着,似乎听出了一条通天大道。
一时之间,朱由菘的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
好一个连环套,好一个计中计。
一句加快工程进度的借口,瞬间便再次从赵平乱这里借款五百万两。
前一个五百万两打了水漂,这个五百万两,就算不睡觉的苦等,也要亲手将其给接过来。
更何况,这个苦等的差事,也不一定需要他朱由菘去做,让下面的人去熬夜就是了,不过就是多给些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