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身怀芒蛊,又死了丈夫,就算李牧再不行,那也是个男人。
说嫉妒,那能不嫉妒吗?
发现自己根本吵不过葛沛凝,索性也就闭了嘴。
目光在李牧与葛沛凝之间来回游弋,以防两人突然发难。
她哪知道,葛沛凝这些年由于音幻之体,整日只能待在那医家的茅屋中。
平日里接触最多的,也就是医家那些家长里短的碎嘴婆子。
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私下聚在一起的话题,写在话本里,怕是都要被抓去见官。
再加上时常蒙面,陪同唐沁去给都城那些豪门夫人小姐瞧病。
这嘴上功夫自然了得。
当初李牧,都被她仅有的理论知识骗了。
何况如今还有了实践。
此时的李牧,倒是没能听到二人的谈论。
抬手拔出腰间的银针,随后猛的刺入白洛芙的胸口大穴。
白洛芙赫然睁眼,诧异,惊愕,迷茫,脸上的神情一阵变换。
抱了李牧脖颈的手缓缓松开,连退数步,旋即喉尖一甜,吐出一口鲜血。
见到这一幕,白洛枝赶忙上前将其扶住,然而余光扫到那摊血中淡蓝色的草叶,脸色却是一白,脱口怒道:
“芒蛊!”
我也想纯情,但她们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