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你那个未婚夫如何?你为何不愿嫁?长得丑,还是家世不行?”
李牧问道。
闻言,陆蒹葭微微摇头,
“论家事,兴朝怕是少有能与他比肩的,至于样貌,母亲倒是说他,长相十分英俊,不输当年爹爹的风范。”
「丈母娘这样评价女婿,怕是相当满意。」
李牧心中暗想,旋即疑惑道:“你们没见过?”
他记得,兴朝没有那种婚前不让见面的规矩。
“没见过!”
陆蒹葭肯定道。
“那为何不见见,万一你见了人,改变心意呢?”
李牧提议道。
然而陆蒹葭却是摇了摇头:
“不会的,不过既然是公子的提议,回去后会去见见。”
闻言,李牧微微诧异,开口问道:
“采薇姑娘都没见过你那未婚夫,说不定正像令堂所言,长相十分俊俏。”
没想到的是,陆蒹葭却是一本正经的回道:
“其实,我从未注意过男子的外貌,只要不是过于奇特,怕是分不清怎样才算俊朗。”
李牧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有点‘我不爱钱,只要不是特别穷都能接受’的意思。
便听陆蒹葭又道:“公子的样貌,应是英俊的,就拿公子的样貌做个比对,毕竟我真正认真端瞧过的,也只有公子。”
“我感觉你很会,你之前说的话都是真的?”
听着陆蒹葭的话,李牧其实很受用。
比起之前带有些许讽刺的话,这次,李牧其实是认真的询问,也希望陆蒹葭可以如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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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确实有了结交之意。
那种互相不知身份的结交。
“我有病!”
然而,陆蒹葭沉默良久后,却只吐出三个字。
李牧一怔,便听陆蒹葭接着道:
“自打出生起,我便惧怕男子靠近,哪怕是爹爹也不行…”
听着陆蒹葭的讲述,李牧的额头,不由的皱成了一个川字。
下意识开口道:“厌男症?”
“公子知道这病症?”
陆蒹葭眼中露出一抹欣喜,随后又是疑惑道,
“何为,厌男症?”
李牧想了想,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话锋一转道:
“你是不是以前经历过什么,或者有什么不好的回忆?”
陆蒹葭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展颜一笑:
“公子是问,我是否遭受过凌辱,或是被男子虐待过?”
李牧见陆蒹葭果然还是这般直接,也不意外,微微颔首:
“其实也不一定,这种病症产生的原因很复杂,诱因也有很多。”
李牧印象中,看过一篇深刻讨论‘厌男症’的影评,对此当真有些了解。
“没有!”
听到陆蒹葭的答复,李牧也不例外,这种病症其实因为受到凌辱虐待产生的,反而是少数,方才只是随口一问。
随后又是一愣,疑惑道:
“可我俩离的这么近,采薇姑娘不是也没有动手?”
“所以,我说,公子给我的感觉很特别。”
陆蒹葭抬手轻轻捋了捋鬓间的发丝,
“昨日意外在此处与公子相遇,发现竟没生出那种惧厌的感觉,这才大着胆上前与公子攀谈。”
李牧黑绸下的眼睛缓缓睁开,下意识的想要看看眼前的女子,便听陆蒹葭接着道:
“原本我已然任命,此次回去,便打算废掉武功,安心待嫁。可却偏偏让我遇到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