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太不尊重她了,有些太自私了?”
“问她做啥?行,到时候你问,她肯定这么说,都已经落入你们手中了,我还有别的选择吗?”血屠模仿夏瑜的语气说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但我们现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都是为了血绝族长。不是吗?”黄跋扈道。
……
本源神殿。
帝宴结束后,张若尘独自一人卓立于神殿第七层的栏杆边,身形挺拔硬朗,头插木簪,儒雅而又英气,目光锐利的眺望北方。
与起源太上的天机斗法,在精神力、天地规则、始祖神念等各个层面时时刻刻进行着。
对手不弱,与葬金、白泽一样,是上一个纪元的人物。
少说也已经活了五万个元会,超过六十亿载的岁月,积累之雄厚,底蕴之无穷,修为之幽深,始祖在其面前就如刚学会走路的孩童一般。
俨然便是第二个人祖。
张若尘占尽地利优势,自是要掩盖天机,请君入瓮,使之有来无回。
虽说不是活得越久就越强,但,活得越久,一定懂得如何活得久。所以对方自保的底牌手段,必然超乎想象的多,而且一定极其谨慎。
这场算计,主场在六道宇宙。
张若尘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不能让六道宇宙再次变成始祖战场。
“哗!”
他身后数丈外的空间轻颤,一道红光凭空显现出来,随即无数五光十色的虚幻凤凰羽毛,飘飞在昏暗的殿中。
凤天站在虚幻凤凰羽毛的中心,身影朦脓,面戴青纱,身材曲线极尽美态,身上携有一股威慑天地的傲然气势。
这份气势,独属半祖巅峰级别的存在。
张若尘感知到她来了,没有转身,依旧望着北方璀璨的星海。星光落在他脸上,亦如年少时般俊逸英朗,只是眼神多了许多沧桑。
“何必要勉强我呢?我这一生,第一求始祖大道,第二求弘扬命运之法。男女之间的情愫,只是一个意外,我本想斩去的。”
凤天赤着双足走过去,步法很轻,比窗外吹进来的清风还要轻。
身上彩衣,如凤凰羽翼一般绚烂,与秀发一起在清风中摇曳。
张若尘能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轻叹道:“我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欢勉强她人的人,我更尊重她人自己的选择。因为我知道,嫁入本源神殿并不是最好的归属,有可能反而是一种束缚。”
“这里何尝不是一座更大的人性泥潭?”
“进来了,就逃不出去,只会越陷越深,最后泥泞满身,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但你不一样,你和她们都不一样。”
凤天心中好奇,凤眸朦脓,问道:“哪里不一样?”
张若尘转过身,看着近在三步外的绝丽身影,认真的道:“你喜欢被勉强……”
凤天转身就走。
但被张若尘抓住了纤细的手腕。
他道:“在感情上,你比我更喜欢被动,从来没有主动去争过吧?但在修行、战争、杀伐上,你又极其主动,没有你不敢做的事,不敢杀的人。”
凤天看向自己被张若尘抓住微微有些发疼的手腕,这是第一次直观感受到张若尘的力量已远远超过她。
曾经那个在地狱界,需要在夹缝中求存的男子,如今真正展露碾压她的阳刚气势。
在他面前,自己这个威震宇宙、杀伐慑人的命运神殿殿主,简直就像一个柔弱的小女生。
“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凤天挣了挣手腕,挣脱不开,又道:“我乃死亡神尊,不仅在六道宇宙是这般,走出去,去到室女座超星系海依旧如此。我要将命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