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会来奉迎你啦?”张敬则安抚了秘书几句,随后转过头走出办公室想要透透气,可是走出门口,电话铃声就响起。
他转过头,看到秘书还没有反应过来,皱眉道:“接电话啦,万一是陈董刚才忙,现在打过来解释呢?有钱人的愧疚时间很短的。”
“喂……哦,是的,您好,哦好的,您知道地址吗?是的,好的,再见。”秘书接通电话,说了一堆让张敬则猜不到对方电话来意的词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本来之前有些失落的脸上涌现出笑意:“组长,等下有人要来捐款哎?”
张敬则顿时双眼亮了起来:“是喔?是南湾在香江的商人?”
“对方没有讲,只是简单问了一下,说赶过来当面详谈。”
“那,那对方讲捐多少呀?捐款数目不同,接待规格都不同啦?”张敬则对秘书问道。
秘书点点头:“有讲过,说考虑捐五十万港币。”
张敬则呼吸粗重的看向秘书:“干!让人把待客厅收拾一下,早上你跟我在里面用的纸巾都还没清理,通知报社,过来两名记者帮忙拍照。”
彭玉楼驾驶着车,对副驾驶上抿起嘴唇正翻看报纸的盛家乐:
“老板,南湾人那边,你有多少把握对方肯帮你摇旗呐喊?不过说起来,南湾在香江这边的影响力也就只有两家报馆,和吊颈岭那几千名勉强存身的老兵,他们对你的钞票一定感兴趣,但未必肯帮你。”
“我知道。”盛家乐眼睛看着报纸上的新闻,嘴里说道:“引蛇出洞而已,帮不帮我无所谓,只是有些照片新闻拿出来给严森看到即可。”
彭玉楼微微点头:“引蛇出洞?假的?”
“看到我走错招,难道不要帮我把整件事坐实呀?顺手人情总会做的。”盛家乐抖了一下手里的报纸说道:“我错的越多,帮我的人会越少,英国鬼佬说不定都会离我而去。”
彭玉楼握着方向盘:“我前女友讲过,吕志邦已经被黎家解除合约,我猜天龙公司新的代理律师,一定会是李枢铭,他同严森相识多年,亦师亦友,当然会帮严森,不过是几时宣布而已,如果是李枢铭代理,那天博对阵的多半是区爵士,林卡迪大律师不可能出面,毕竟前任现任两位大律师公会主席,不太可能……”
“我明白,鬼佬要顾全绅士脸面,我能理解,我也在想给林卡迪找个更体面的理由,只有鬼佬足够体面,才会尽全力。”盛家乐理解的开口:“英国鬼佬,就是这幅嘴脸。”
彭玉楼也点点头:“所以其实如果李枢铭宣布代理本案,那么那时就是严森认为我们拿不到惩罚性赔偿的时候。”
盛家乐说着话,手提电话响了起来,大宝的声音响起:
“乐哥,你交待的三件事搞掂两件,口水叔那边讲寸贤可能仲要等几日才能出面,你让我帮忙找的那个姓涂的癫佬工厂主,说随时都可以见面。”
“收到,告诉口水叔,当心饿死人,不要太残忍。”盛家乐开口说道:“就这样。”
等盛家乐挂断电话,彭玉楼好奇的问道:“老板,当心饿死人是什么意思?老实讲,我很少与江湖人打交道,都有些好奇。”
“你有没有见过熬鹰?”盛家乐对彭玉楼问道。
彭玉楼摇摇头。
“同熬鹰差不多,就是某处地窖内,悬空吊起一个狗笼,笼栏很细密,每个空隙最多只能伸出两根手指,四面都悬空,人装在里面,吊在半空,每日丢两个馒头在笼顶上,是他的食物,他需要很小心用手指甲慢慢去挖馒头,才能挖到碎屑充饥。”盛家乐语气平静的说道:“如果一天挖不完两个馒头,会被电击,馒头不小心掉在地上,会被电击,每天让他重复一些内容,出错,会被电击。”
“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