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看得很长远。也许他早就算到了现在的局面,所以断定我们会联络徐腾呢?”
虽然节生的想法听上去有点玄学,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想了想我还是说道:“相比于被动等待,联络徐腾确实是更好的选择,他那里说不定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信息呢。”
我看了眼时间,晚上八点四十六分。
下定决心后,欣然直接拨通了笔记上徐腾的号码,点开了免提。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号码显示的位置竟也是河南洛阳。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不方便接听……”
响了三声后,电话被对方挂断了。
“他挂了电话。”欣然看着我俩,无奈地摊了摊手。
“他应该不认识你。不如这样,你给他发个短信,说明一下是齐老让你联系他的?”我摸着下巴说道。
“好主意!”
欣然给徐腾发了一条短信。还没过几分钟,徐腾那边就主动打了过来。
“你是叶欣然?”手机里传来了一句低沉的声音。
“对,是我。”欣然回答道。
“老爷子出事了?”徐腾紧跟着问道。
“没,没有。爷爷出来了。只不过前几天爷爷突然说要回老屋,之后就没了消息。我看到爷爷留下的信,所以联系您,向您求助。”欣然大概讲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电话另一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后,徐腾说道:“赵龙禹他怎么样?”
“禹叔死在了墓里。”欣然回答道。
“现在事情已经脱离了控制,有些事电话上说不清楚,我给你个地址,明天上午九点去那里,咱们当面说。”徐腾说道。
“好的,麻烦您了。明天见。”
“嗯。”徐腾挂断了电话。
“滴滴。”
欣然收到了徐腾发来的短信,里面的地址是一处茶道会馆,看距离离老屋并不远,只有短短两千米。
“看来事情只能明早面谈了,今晚先别想太多,早点休息吧。”我冲他们摆了摆手,奔波了一天,我也有些累了。
欣然依旧面露忧色,说道:“大家早点休息吧,我只是有点担心爷爷的安危。”
节生把手搭在欣然的肩膀上,轻拍了拍,安慰着她。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们吃过早饭后,就按照短信中的地址,来到了茶馆楼下。这个茶馆从外面看很气派,足足有三层,装潢也格外讲究。
进去后,服务员问有没有预约,我们报了徐腾的名字。服务员听后恭敬地将我们领进二楼的一处包间外。
“幽篁阁”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这包间的名字倒别有几分雅意。
推门进去,一位光头大汉正坐在桌前。他看上去得有四五十岁的样子,一脸凶相,再加上头上光亮亮的,像极了天龙八部里四大恶人之首的段延庆。
前一秒还凶狠狠的徐腾,在看见我们进来后,竟然努力挤出了一丝别扭的笑容,然后示意我们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