墡终于听到了这句,笑意盎然的说道:“令有缓急,物有轻重。”
“你说孤这套治国之术,能不能混个邸报头条头版?”
罗炳忠笑着说道:“那必然可以!这也是大道之行。”
朱瞻墡走了几步说道:“咱们去干吗?”
“云南、贵州左布使,按使、按佥都等在府衙了,希望和殿下商量下这六枝厂、滇铜厂的归属之事。”罗炳忠的表情极为严肃的说道。
朱瞻墡愣在了原地说道:“让他们明天再来,就说…孤病了!”
朱瞻墡要先了解下这些人的底细,左布使就是承宣布政司左布政使,按使、按佥,就是按察司按察使和按察司佥事。
这帮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地方权力和朝廷权力的博弈,自从秦时定郡县制,就一直存在。
朱瞻墡忽然驻足说道:“罗长史,孤在贵州的权力有多大?”
罗长史想了想说道:“殿下在贵州的权力无限的。除了造反以外。”
朱瞻墡看着那个衙门,愣愣的说道:“交税呢,能造反吗?”
罗长史摇头说道:“交税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