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真的吗?”蒋梦竹美目一亮,异彩涟涟。
“当然是真的。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做。”
虽然有些害羞,但蒋梦竹还是将脑袋凑了过去,赵德柱在她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吩咐了一番,一股股热气呵到她的耳垂上,奇痒无比,蒋梦竹几次都忍不住想逃开,但还是禁不住妙计的诱惑,强忍着站在原地聆听。
她的内心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悸动,生平从来没有和男子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个中妙趣,不足与外人道也。
一番吩咐过后,蒋梦竹茅塞顿开,感叹道“此计甚妙!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赵德柱笑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归根结底,还是你们太惯着那些歪果仁了。”
“没错。”蒋梦竹面色一冷,一字一句道“这帮米国佬,的确是很可恶,希望这次能让他们受到教训!我们华夏人,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赵德柱微微一笑,在他这种修炼者眼中,神马米国人欧洲人的,同样都是蝼蚁般的存在。没有了这种畏惧感,他的思路自然比其他人通达得多。然而多数国人从清末传承下来的崇洋心态,依然还是没有改变过来。所以在和外国人的合作中,通常都甘愿做吃亏的一方,也就惯坏了那些本来就傲慢自大的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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