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这惩罚对谢宏流来说,有些太过了。
谢司云的表情不变,仍是那般淡然模样:“祖父该知道,如今谢家和从前是不同了的。若是再有着二伯伯如此胡来,连累的是整个谢家。若是想长久传承,就必要立下家规宗法,方才得意延续谢家今日来的不易的一点点荣耀而已。”
虽说他这话看似刻板,但初月深以为然。
放眼望去,古往今来的任何大家族,都是有其一套非常严厉的规矩的。族人们必须要按照规矩行事,作风正派,才是长久之道。否则早晚会被湮灭在历史的洪流之中,一生碌碌罢了。
话都到了这个地步,老爷子也是深以为然地点了头:“不错,你倒是和你父亲是一个心思。如今咱们谢家已经不仅仅是珍珠村的谢家了,你祖母也总在我跟前提起,说谢家总得有咱们自己的规矩,就依你所言!”
老爷子都拍板了,不管是谢宏流还是严素兰都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谢司云也是点了点头,故作虚弱地喘了两口气,而后才继续道:“第二点,二伯伯过去的过错已经铸成。我想大约便是还没有从过去的许多过错之中吸取到教训,才会出现如今这更多的过错。所以我希望二伯伯从明日开始,每一天都要去祖父祖母那里晨昏定省,听取教训。一直到祖父祖母觉得可以了,认为他不会再危害谢家了,方才算是结束。”
说罢,他甚至没有再爱去看一眼谢宏流,却回头看向了郝家大少爷:“您以为,如何?”
郝家少爷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谢司云会做这样的决定。
他对谢司云抱了抱拳,眼中设置出现了几分敬佩:“谢三少爷想的周全,的确有一家之长的风范。如此一来,我们郝家便也安心了。”
谢司云这才点头:“若要救我二伯伯,让我比赛什么都可以。可他必须做到以上我说的事情,否则我宁可见死不救,也绝不姑息他如今这般胡作非为!”
谢司云这几句话掷地有声,听得初月都差点儿当众为他叫好。
如今这堂中,若说还有谁心里不乐意的,大约就唯有谢宏流而已。
可谢宏流再不敢违抗了,只能你低着头认罚,事情才总算是告一段落。
郝家大公子在临走前,和谢司云定了日子:七日后,他们一同在珍珠村见,风雨无阻。
郝家没有带走那个和谢宏流厮混的二姨太,不知将她留在这里,是想要谢家难堪还是想如何。
那郝家大公子走了之后,谢宏流才松了一口气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从身后人的手中拿了外套来披在了二姨太的肩上,而后抬头看着谢司云:“司云,多谢你方才为我解围啊!”
谢司云却冷哼一声,轻轻挥手,就命人将他们二人分开了:“我方才可不是只给二伯伯您说说而已的。如今您捅了这么大的娄子,我瞧着就从今日开始给祖父祖母晨昏定省吧!”
一边说着,他一边站在了谢宏流和郝家二姨太的跟前:“至于这位二姨太,您还是交给我处置吧。谢家因为您,已经将脸面都丢尽了,您若再胡闹下去,谁都保不住您!”
说罢,他就转身离开。
只听到了身后老爷子训斥谢宏流的声音,初月瞧着一脸阴沉的谢司云:“现下……咱们要如何?”
谢司云是叹了一口气,而后伸手拉住了初月的手:“如今这屁股咱既然擦了,自然是要擦干净些。带着这女人去郝家赔罪,若是她为奴籍,便将她买下来而后送去人牙子那里。若她不是奴籍,先听郝家如何说法吧,毕竟她名义上是郝家的人,自该听了郝家的意思再做处置。”
对此,初月却是有所担心的:“咱们这么大张旗鼓地送过去?会不会让郝家觉得丢了脸面?若是这么过去,这丑事怕是整个县城都要知道了!”
谢司云转头,对初月微微一笑:“他们大张旗鼓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