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有名无实的,我以为你早就知道呢。”
初月转头去铺床,只听得阴雨婉的声音恢复了从前的清冽:“他很少和我说你们的事情,我只知道你们互换身体的事情,不知其他。”
初月一边说收拾着床铺,一边摇头:“反正我是喜欢你的,还一直都以为你知道呢。今日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日后你在我这好好休养,慢慢恢复。日子还长,且有的过呢!”
阴雨婉是身上带伤的人,所以和初月说了两句话之后,就沉沉睡去了。
初月也不外出了,如今外头的蓬莱人挨家挨户的查探,闹的人心惶惶,她约好的那些太太小姐们一个个也都没有心情出来喝茶。
晚间初月回到房子的时候,阴雨婉还在睡着。
她将阴雨婉叫醒喝了药之后,她又沉沉睡去了。
初月也不打扰,只是洗漱了一下就钻进了窗前的软榻上,顿时感觉到周身都被谢司云的气息给包裹了——
是啊,他这两日都睡在这里,所以不管是床榻上还是被子上,都充斥着他的味道。
这样的味道,让初月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觉睡到了早上,却发觉阴雨婉早就醒了。
她的精神状态比昨日好了许多,大部分的伤口也都已经不再流血了。
她就愣愣地坐在床上,整个人的周身仿佛都被一种悲伤的气息所萦绕。
听到初月这边的动静,她才转过头,看着初月笑了笑:“初月,你想过你未来的生活吗?”
刚起床就被问了这么一个问题的初月,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回答。
“叩叩叩——”
好在这时就听到了外头谢司云的敲门声:“初月,醒了吗?有事,你收拾一下快些出来。”
初月忙收拾了起来,出了房门,就瞧着严素兰站在门外。
她耷拉着脑袋,不复往日里那高昂的模样:“二房出事了!”
又是二房!
初月和谢司云匆匆赶到的时候,果真就看到了二房的谢宏流此刻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堂中。
他身边也一同跪了个女子,同样是衣衫不整的模样,低着头,瞧不出长得什么模样,倒是看得出身材不错。
而他们的身旁,凶神峨山地站着几个拿着棍子的男人,仔细瞧瞧他们二人的身上都有伤,初月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被别人当场擒获了。
老太太今日一早就出门礼佛去了,此刻堂中只坐了老爷子一人,气的胸口上下不停起伏:“好好好,一来县城你就给我做出了这等见不得人的勾当了是不是!?你是见不得你老子好过几日是不是?!”
初月站在谢司云的身后,就听到严素兰小声道:“这女子是县城东边郝家的二姨太,也是咱们珍珠村里头出去的。竟不知这两个腌臜货是怎么凑到一起去的!如今人家打上门来了,你们瞧着要怎么办?”
这个郝家,初月是听说过的。
也算是个大户人家了,和他们有生意往来的庞家关系不错。而且听说郝家在官府之中颇有人脉,否则也不至于拿着棍子找到谢家头上来,还如此大摇大摆。
那人见着初月他们进门,为首的就收了棍棒,朝着他们走了过来:“早就听说了你们谢家,如今这第一次见面,竟没想到是在这般场景之下呢!听说你们谢家大房和三房都是能干的,四房还出了个压寨夫人,却没想到,你们二房竟是如此腌臜泼才,才来了几日,就要如此招惹我父亲的妾室,是什么道理?”
这男子虽说模样普通,可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势倒是让人不可小觑。
谢司云很快就反应过来,也是上前一步,轻咳一声,倒是和气:“早就听说郝家有一位能干的大少爷了,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
他不屑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