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笑出声,骄傲地在谢司云的跟前转了个圈:“你瞧见了吗?我今日为何穿成这般?因为进了我府中的那女子说,她是想光明正大地嫁给我的。她在讨好我,若是你不信,大可以问问我阖府中人,是否是她自己要求今日要给我这般开心的?”
谢司云仍旧是不信的。
可齐铎却上前一步,轻轻地扯了扯谢司云的衣袖:“说不定……还真是!毕竟你们……你可得想清楚了,如果是她自愿,你今日所做的一切,就是在自掘坟墓了!”
初月已然趁着旁人不注意,走到了他们后面,就听到了齐铎这般污蔑自己,真想上前去给他两个大耳光!
显然,姓周的也看出来了。
他复又上前一步,仿佛在挑衅谢司云一般:“来啊。你若是不信,就进入府中问一问,瞧瞧我府中的人都是如何说的。一人说了不信,可我偌大一个周府,难不成人人都能乱说?”
说着,他还让了让,仿佛要迎接谢司云进入府中一般:“若实在是不信,你进入府中做个客,当着众人的面儿看着我那新妾行礼问安,看着她对我喜笑颜开,也好叫你们都死了这条心!”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了吧?
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啊!初月当真瞧见,谢司云的手在身侧捏成了拳。
这男人该不会是真的相信了姓周的说的话吧?
“我作证!”
于是人群之中,初月的声音格外响亮:“我可以替老爷作证!”
她可没忘了,此刻她还穿着翠芽的那身周府丫鬟的衣裳呢!
果真,她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
马上的曾海棋突然看到初月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吓得都要从马上跌了下来。
而谢司云和齐铎的眼中,则是不可置信的惊喜。
所有人,都给初月让出了一条路来。
初月则是缓缓上前,她能感觉到,谢司云的目光一直都是放在自己的身上的。
这一次,换做是她目不转睛地挑衅一般地看着方才还自信满满的姓周的:“我能替老爷作证,新夫人是心甘情愿地要留在周府,好生伺候老爷的!”
随着姓周的眼神一点点看到初月之后像是见了鬼一般,初月的笑容也越发洋溢了起来:“我便是替新夫人梳妆打扮的丫鬟,自然可以替老爷做主!”
似乎不敢相信初月竟然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在此时此地,姓周的柔了柔自己的眼睛,才大惊失色:“你怎么会在这?!”
初月笑容如旧,自然而然道:“回老爷,是新夫人叫我出门采买些胭脂水粉,奴婢瞧着前头竟有人在这里胡言乱语,自然是要出面维护老爷和新夫人的颜面的!”
说罢,她才转了身,看向了谢司云:“我虽是随同新夫人在老爷府中不过区区一日,却也实在是算是公证。在府中我不曾见过老爷夫人的面儿,不曾进过老爷夫人的房,我说的话也不算替老爷偏颇,你自可相信的。”
初月眼瞧着,谢司云的眼中一点点的惊喜,似乎是强忍着要认初月的冲动,在维持自己最后的理智,自然是初月说什么便是什么地点头:“自然,这是自然!”
而后他才深吸一口气,掠过初月看向了仍旧处在错愕之中的姓周的:“既然有人作证是她自愿留在您的府中,那今日便是晚辈太过于冲动了。日后定然亲自携内子上门赔罪,还好尚且没有闹出大笑话,不敢祈求您的原谅,只希望您和新夫人日日开心,便算是今日的万分之一的赔罪了!”
说着,他便趁着姓周的愣神的功夫,对身后曾海棋道:“今日曾兄如此仗义,也属实让我不好意思。既然如此,就让我请各位弟兄们在县中用了饭再走,以聊表心意吧!”
瞧着初月安全了,曾海棋也是安心了。
自然没有拆台的道理,便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