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谢司云和初月,只是皱着眉,不住摇头:“怎么我走了这几年,伯母的情况会变成这样?谢司云我和你说,你们家肯定有内鬼。伯母的药吃的就不对,否则绝不可能身体变成这个样子!”
不会吧?
他抬起头,愤愤地盯向了初月:“你这个儿子是怎么做的?!你们三房一向都在隐忍偷生我是知道,可起码也得保住性命了才能偷生!”
诶?不是说他知道了吗?怎么还对着自己发火啊?
初月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齐铎倒是反应过来了,转头就看向了定着初月的身体的谢司云:“还好你给我写信说伯母近况不佳,若是再晚些,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被齐铎说的一愣愣的,谢司云整个人都没了气焰:“那……现在要如何?”
初月倒是难得看到谢司云这般被压了一头的模样,心里是说不出的畅快。
齐铎将诊脉的手拿了下来,而后叹了一口气:“你信中所说,过段时间去南海要将伯母带出去,便送去我师父那里吧。我如今大约对伯母的病情有猜测了,能稳住一段时日。约莫是中了断肠草之毒,好在用毒之人所求的是缓慢之效,因而用量较少,还有的救。”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袍,站起身来:“同你说过的,我师父在扬州。那边人杰地灵,也好让伯母养病,这事儿你尽快去做就是。”
而后才转头看向了初月,柔了柔自己的额头:“你们两个人,随我出来,我仔细瞧瞧你们的病情。”
初月对这人的印象……其实不那么好。瞧得出,他不是坏人,只是没有情商不大会做人罢了。
尤其是不知为何,初月觉得他好似莫名对自己有些讨厌。
同他去了一边,他才正襟危坐地坐在了他们跟前儿,而后看向了初月:“是你做的吧?”
什么?
被他问的有些懵,谢司云也是走上前,挡在了初月的跟前,微微皱眉看着齐铎:“信中就同你说过了,她也不知情。何况谢家三房有什么可图?她不必做这些。”
他们在说什么?
齐铎站起身,一把拉开了谢司云,而后一步步地逼近初月:“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没有人可以伤害司云!总有朝一日,我会扒开你的狐狸皮,看看你的真身!”
难不成他以为,他们会互换身体,是因为自己?!
虽然在内心里一千次一万次地强调,这个人是老板的铁哥们,不能和他起冲突。
但是初月到底是忍不住地直起身来,狠狠地推了齐铎一把:“你什么意思啊?!你以为我愿意被困在这个男人的身体里?!你在搞笑吧?你要是觉得是我做的,你就拿出证据来啊!我看你才是一只狐狸,我告诉你,你要是能把我们归为原样就赶紧的。和我这么多废话,你以为我愿意变成这样吗?”
被推了一把的齐铎差点儿就没有站稳,好在被谢司云扶了一把。
他这才站起身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初月:“简直是放肆!竟然是一个女子做出来的事情,你等着吧,我定然要证明,定然要让你再不能祸害司云不可。”
“好啊!”
初月是遇强则强,挑眉瞧着这讨厌的男人:“只是在此之前,恐怕还要委屈你和我这样的狐狸相处了。你最好早些解决如今我和谢司云的困境,这样你就能赶紧扯断我和谢司云之间的联系,你才放心。”
说着,她还对齐铎挤了挤眼睛:“你这么关心谢司云,怕不是有龙阳之癖吧?你放心,只要你帮我摆脱了这身体,我绝不打扰你们二人之间的情谊!”
“扑哧——”
谢司云终究是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对初月这般言辞啼笑皆非。
而齐铎整个人都快要被初月的话整疯了:“司云,你瞧见了吗?简直成何体统!有辱斯文!你放心,我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