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着来,能做到什么地步,做到几分。要投入多少,会得到多少全是不定数,如何敢冒险呢?”
他这番烟雨……
倒是让初月不由地笑了,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情,反而是安定了下来:“听你这么说,看来是早就心里头有打算了啊!既然都想到了这一步,干嘛不放手去做一做呢?反正现下咱们已经是进退维谷,还怕那么多做什么?”
谢司云低头,有些诧异,又有些惊叹地瞧着初月:“你倒是……像是个赌徒!”
难得被他这般夸赞,初月的脸颊有些微微泛红:“我只是不想坐以待毙罢了。”
谢司云点了啊点头,似乎有所顾虑,也有些犹豫:“等这边的事情稳定之后……咱们去一趟南海。我听说南海那边曾真的有人养成了珍珠,后来不知是何故那人就不做之中呢朱行业了。虽说千万去求教之人他都拒之门外,但咱们若是不能去一趟,也总不会知道结果究竟如何。”
初月对杨珍珠的确是一窍不通,只知道在现代的时候,养殖珍珠大多以淡水为主,不似如今这个朝代,人人都想在海中养殖。所以对于必须要虚心求教的事情,初月是没有任何犹豫的。
只是眼下谢家还未曾稳定下来,他们自然不好就这么走了,若是将母亲一人留在谢家,初月也是不放心的。
母亲……
想起谢司云的母亲,初月的眼睛忽然就亮了亮:“若是想谢家不知道,倒是也有好方法。等这边稳定之后,咱们就说带母亲去南边看病,也是个不错的借口。”
谢司云到底是伸手,轻轻地抚了抚初月的头发:“好,就以你所言。”
今儿的谢司云……好像格外地好说话啊!
这让初月有些不大适应,好在谢安在旁边也一直和谢司云说着今夜要做的事情,这才不曾让气氛太过于尴尬。
一路走到他们的那贫瘠的只有深渊的珍珠水田的时候,月已上中天了。
照的周围的海面都是银光粼粼,唯有他们的那一盘珍珠田,仿佛无穷无尽的黑暗深渊,让人不敢直视。
可就在那暗色地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连初月都瞧见了,有一抹微弱的淡黄色的光亮,隐隐绰绰,不那么真切,却仿佛又就在眼前一般。
惹的谢司云急急上前,蹲了身子仔细瞧着,而后咧嘴一笑:“咱们今儿运气真不错!瞧见了吗?那是一个珍珠贝!”
一边说着,他就一边要脱衣服。
惹的初月忙上前去拉了他一把:“这是做什么?!这么黑的天儿要下海?你怕是疯了吧!”
谢司云被拉了这么一把,有些愣了愣,转头眼中带着迷茫瞧着初月:“你是在担心我?”
“我……”
本想说不是,可花到嘴边,到底是说不出的:“自然是担心你。你若是出事了,我回去怎么同母亲交代?”
谢司云轻轻地推开了初月的手:“看到了吗?那珍珠贝既然都被咱们看到了,就一定是在一个很浅的位置上。谢安也下水,在浅处接应我,无妨的。难不成银钱都送上门来了,我还不敢下去吗?”
“谢司云!”
这是初月绝不能眼睁睁看着的:“我说不行!你现在不能下水!可不要开玩笑,那水下暗流涌动,你忘记你父亲是如何没了的吗?如今天色瞧着好,可你下去之后还不知是个什么场景呢!”
可谢司云在这方面,却也是个犟脾气。
瞧着初月如此,是第一次强行和初月相对立:“初月,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今日这水我是下也得下,不下也得下。你劝不住我的,不如祝我好运。”
他执意要下水,初月真是拿这男人没办法。
眼瞧着他和谢安双双下了水,初月的心脏却突然猛烈跳动了起来: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平日里看着牢靠,怎么如今竟然这般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