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昂首瞧着这兄妹两个:“自然后往后都要是最好。毕竟你们想想看,若是没有我,你们这铺子都没有往后。我若是能救这一次,日后必当让你这铺子风风光光的。双赢的事情,我要三份,不算多吧?”
姚青烟的心里那点儿不高兴,也在想通了初月的话之后,烟消云散:“是不算多。你想聪明的,若日后真能帮着我们,我也——”
“不行!”
姚青烟话还没说完,曾海棋就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初月:“什么三分,一分都不可能!”
初月略微皱眉瞧向了曾海棋:“你似是对我又成见?”
曾海棋别过头去不愿承认:“叫你们过来,没有在山上要了你们的性命,已然是给你们几分脸面。你若如此给脸不要脸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二哥哥……”
姚青烟也终于察觉到,曾海棋对初月他们的敌意好像不是一星半点:“你这是怎么了?是为了那谢家才如此的吗?”
曾海棋仍旧是别扭地别着头:“我说不行就不行!最多明日的分你三分,再多是不可能的!你不要痴心妄想!”
初月也不着急:“行,反正这乐平寨说到底,也不是你一人当家做主。若是真有误会,日后见着你们寨主了再慢慢解决。明日就明日,我不着急!”
谁都没想到,初月这么轻易就松了口,连那曾海棋都是诧异转过头来瞧着初月:“就这样?”
初月耸了耸肩:“否则该如何?”
曾海棋和姚青烟面面相觑,终究两人的些许话,都憋在了心里头。
初月回到房子的时候,就瞧着谢司云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小狐狸,就这么轻易放过这块肥肉,可不是你的作风啊!”
白了这没好话的男人一眼,初月于他倒是没什么隐瞒的:“我如今好奇的是,那曾海棋为何那般讨厌我。你可知道缘由?”
谢司云摇头:“不知,不过你若求我,我可以帮你查查看。”
“切!”
初月合衣躺在床上:“理不清的一团乱麻,不理就罢了。他们大可自己开着这铺子,日后遇着问题了也别来找我。我要瞧瞧看,他们能撑多久。”
听初月如此有自信,谢司云却叹了一口气:“月儿,你可觉得我作为一个男人,实在是太无用了些?”
……
沉默良久,初月不曾回答。
于是谢司云复又叹气:“没事你说,我不怪你。咱们就是夫妻说说体己话罢了,你不必在乎我的面子。”
……
又是沉默,让谢司云站起身来,正想同躺在床上的初月说些什么,可看到那女人的一个女子,却又是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初月大约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累到睡着了。
仍是合衣躺在床上,呼吸却变得几分沉重了起来。
谢司云上前,伸手轻轻触碰初月细腻的脸颊,在这漫漫长夜,唯剩下一声叹息罢了。
大约是因为晚上睡得好,所以早上不必旁人叫,还未天亮初月就早早起了身。
开业的时辰曾海棋他们早就挑好了,放炮挂彩迎客,他们也算是熟门熟路无需初月操心。
可很快,当第一波客人进门之后,问题就出现了:昨日他们做好了分区,一楼大厅里头主要接待平头百姓们家的女子,以屏风隔开一些小的区域让她们试用珍珠粉,倒是人满为患。
然而后头大屏风隔出来的两个区域用来接待贵客的,却是人丁冷落。连昨儿说好要来的那些官爵人家的丫鬟婆子,今儿也不见了踪影。
姚青烟出去问了才知道,是隔壁街的香乐坊在作祟!
香乐坊在东州城,也是有了名气的胭脂水粉铺子。那些大户人家平日里进的东西,十之八九是由香乐坊出的。
初月她们前两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