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猛子,复又扎回了海中,消失于缈缈苍茫之中。
他刚入海,那边的谢安也从海中探出了头来。
可惜他手中什么都没有拿,似乎只是出来喘口气,凫水在海面上久久未曾继续下潜。
“瞧,我就说那里头都是深渊暗流,不可能有珍珠蚌。”
“可不是吗?青瓜蛋子一个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跟着大家伙的脚步走,能成事吗?”
“啧啧啧,我还以为谢司云能有点儿出息,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强弩之末,离等死不远咯!”
……
人言可畏,初月听着这些话是满腔怒火。
反观谢司云,却品茶赏海一副什么都不曾听到的样子,约莫是早就习惯了被这般议论。
不知为何,初月的心里忽而就酸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