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请这两尊大佛。
如此过了两月后,朝中再次传出一件大事。
徽文帝突然册封了一位婳贵妃!
清越道:“这位婳贵妃来历可谓神秘,既不是哪家官员的女儿,也不是别国的公主,倒是被帝君无名无份地藏在宫里许多年,如今突然就给了名分,还是赐的贵妃。”
子桑绾一听说是藏在宫里的,就知道是掖庭宫的那位,星阑在一旁忍不住小声道:“丽贵妃这才刚走,就迫不及待要另觅新欢了!帝君也不看自己多大年纪,还册立新妃!”
语气颇为不屑。
子桑绾好笑:“多大年纪就不能立新妃了?何况这位新妃可不是真的新妃,被帝君藏在宫里十多年,早就是帝君的人了,不过是如今得了个名分,名正言顺了罢了。”
清越不解道:“您说帝君这是何意?这么多年都不给名分,如今却突然......难道真的是因为丽贵妃去了?”
子桑绾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明日宫中有家宴,帝君有意让大家瞧瞧这位婳贵妃,先去瞧瞧再说。”
宫宴当晚,子桑绾和商迟掐着时辰进宫,御花园已有不少人,但多是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两人进来,众人停止交谈,行了礼后便各自落座,不再如方才一般成群地围在一处。
在众人眼中,盛卿侯府是被摒弃在外的,他们已经有了选择,断不会与盛卿侯府有过多的牵扯,也不会在他们面前表现出什么。
两人也无所谓,就坐在一处喝喝茶说说话,把其他人都视作空气。
不多时,端王府和宣王府的人也到了,时隔两月,这还是子桑绾第一次与商怀瑾打照面。
只是如今的处境,他们算不得朋友,反倒是仇人了。
丽贵妃因帝后而死,但其中,少不了子桑绾的推波助澜,她也是其中的凶手,是商怀瑾的杀母仇人。
自打朝中争端越发激烈后,宋家二房基本已经不再参与宫中宴会,能推则推,做足了与世无争的派头,宋家是大家,即使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但底蕴根基还在,暂且也没人敢去为难,因此今日的宴会,宋维桢兄妹都不在。
并未过许久,徽文帝便携着帝后和婳贵妃出现了,身后跟着垂头丧气的商韫玉。
众人起身行礼落座后,子桑绾才抬眼去瞧这位婳贵妃。
不得不说,是位大美人,即使年过三十,风韵犹存,而且与帝后和丽贵妃都不同的是,这位婳贵妃,美得张扬,却又温婉,倒像是结合了帝后和丽贵妃的特征,是个矛盾却又引人注目的存在。
她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到她身上,虽是不那么明目张胆,但也很容易察觉了。
子桑绾清楚地瞧见,好些朝中老臣都变了脸色,尤其时端王。
他脸色骤变,眼中有着不可置信,甚至时态地直接站了起来。
不明所以的人都看向他。
徽文帝脸上生出不悦,出声呵斥:“你这是做什么?!”
商烬控制不住地激动问:“父君,这,这,她是......为何?”
“放肆!”徽文帝怒而拍案:“你给本君坐下!”
帝后冷眼看着这一切,此次并没有适时出声化解尴尬场面。
反倒是林清芷起身福身道:“帝君,父亲今日饮了些酒,因而失态,还望帝君莫怪。”
说着,朝端王妃使了个眼色,后者难得没有糊涂,连忙拉着端王落座。
即使她现在也满心疑问,但好歹不如商烬那般沉不住气。
心知肚明的老臣们很清楚眼下的状况,但是瞧着帝君的意思,并没有人敢私自开口。
子桑绾心里也有些疑问,但眼下显然不是了解清楚的时候。
被端王妃拉住后,商烬好歹恢复了些理智,除了一双眼睛不甘心地望着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