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又被一旁的秦墨抢了先,“难怪昨日侯爷死活非要回西楚都城,原来是割舍不下心中那人啊!”
    “不是!你一个个的怎么回事?我明明是回来找小五的,到了你们嘴里,怎么就变成了风流债?我割舍不下谁我?”
    谢万金严重怀疑这些个人是被西楚乱七八糟的时给逼疯了,竟一块拿他取笑做解乏之用了。
    他转身看向谢琦,“小五……”
    四公子这般委屈,谢琦自然不能不出声,当即温声道:“四哥自然是最记挂我的。”
    “对嘛!”谢万金听到这话,心下总算是顺畅了一些,万分感概道:“还是我们小五最知道四哥哥的心。”
    这话说出来,声还没落。
    便听谢琦温声道:“四哥既是为了我回的都城,那我定要好好看看四哥手上究竟是怎么来的?伤没伤着筋骨,是不是有毒,无论如何都要尽早医治才好。”
    谢琦说着,缓步走向了自家四哥。
    谢万金见状,顿时痛心疾首道:“小五,怎么连你也对四哥这般、这般……”
    “这般什么?”
    谢琦一双清澈如水,干净认真,没有半分取笑之意。
    谢万金对上这个弟弟,只能自认自己想多了,有些尴尬道:“我、我没事。”
    “怎么没事?”谢珩眼角微挑,“为兄瞧着,事大的很。”
    “长兄说的极是。”谢玹亦清清冷冷的开了口。
    谢万金被两位兄长练手截断了后路,堵心堵到怀疑人生,当即转头看向了温酒,状似愤然道:“阿酒!你看看这些人,一个个都不干正事,盯着我问这问那有什么好问的?食君俸禄担君之忧,他们拿了银子不出力,你记得罚他们薪俸!”
    温酒微微扬眸,看向众人,“侯爷说要罚你们呢。”
    “臣出三个俸禄。”周明昊一副不缺这点银子的样子,当即道:“劳烦娘娘帮我问问侯爷,这牙印究竟是谁咬的。”
    秦墨紧跟着道:“微臣也出三个月的!”
    一众青衣卫们忍着笑,纷纷道:“属下就想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咬了我们侯爷,此仇非报不可,罚点俸禄算什么!”
    谢万金气的差点跳脚,偏偏又要维持着谢家公子的翩翩气度,朝着众人皮笑肉不笑道:“你们能不能干点正事?能不能消停一点?”
    “四哥。”温酒见状,多日来积压在心头的阴云散去了大半,轻唤了一声,徐徐道:“既然大家都这么关心你,你就说了吧?,这伤你之人不管是谁,我同你长兄都会为你做主的。”
    她说着,看了谢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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