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妇女无颜色。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
马如龙轻轻喃喃,眼中充满了向往的神色。
时至今日,他才知道,当时的匈奴遇到的是什么样的对手。
当时的匈奴人唱出这两句歌时,又是何等绝望的心境。
而创下这赫赫战功,成为千百年来,无数名将终其一生想要超越而不得的人,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梁俊啊梁俊,当日你是何等的愚蠢,竟能在长安将此人放走!”
就在马如龙失神感慨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将军,桥已修好!”
马如龙回过神,霍去病嗯了一声,翻身上马,赵长武冲着周逢高声道“周逢,带着你的兄弟编入我麾下,你便为百夫长,若有叛逃者,格杀勿论。”
周逢高声怒喝“得令!”
说罢带着身后的长城守卫军翻身上马,跟着大部队穿越修缮好的木桥,奔着清河方向而去。
一路追一路收编,短短的半个月内,霍去病带着愈发壮大的军队,将项羽和梁凤皇逼到洛阳境内。
进入洛阳境内,二人身边只剩下随从不到十人。
而身后的霍去病和马如龙不仅没有损兵折将,还收编了一千余战力强悍的长城守卫军。
这些长城守卫军犹如跗骨之蛆,不管项羽和梁凤皇怎么变换路线,少则两个时辰,多则半天,一准被霍去病追上。
若非二人体力超群,手下拼死护卫,早就成了霍去病的俘虏。
俩人已经对霍去病有天眼一事再也没有任何的怀疑。
让他们最为费解的是,一天前还誓死保护自己的亲卫,怎么被俘之后,转眼的功夫就成了霍去病手下的先锋大将。
不仅对自己二人紧追不舍,一双眼睛更是血红,好像自己二人在他眼中变成了移动的黄金般。
追追赶赶半个月,项羽和梁凤皇终于到了洛阳城下。
站在山坡上看着远处一眼望不到边的联营,再看看自己一身像是乞丐版的装束。
项羽长吁短叹,梁凤皇也是感慨良多。
“我说大侄子,我是真的觉得咱们上了诸葛夕的大当,就不该听他的话,放山蛮人入关。”
虽然经过这半个多月的奔波逃命,可项羽身上的箭伤非但没有恶化,反而慢慢结疤,已无大碍。
梁凤皇哭着脸道“皇叔,这句话一路之上已经说了不下十遍,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项羽下了马,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指着山坡下的联营道“咱们好不容易来到了洛阳,可洛阳城却被围困,又该如何进去?”
梁凤皇拿起已经破烂不堪的望远镜,看了看山下的营帐,半天才说道“皇叔,如今长安军困住洛阳,眼看着洛阳危在旦夕,咱们还有必要进城么?”
项羽一愣,灌了一肚子凉水,肚子咕咕咕直叫。
“你的意思是直接去找梁俊?”
梁凤皇点了点头,跟着坐了下来,分析道“如今咱们后有马如龙的追兵,前面又有长安联军拦着,进退两难,不如去投靠太子,好歹我与他也有交情。就算知道咱们原本是想支援洛阳,也断然不会因此加害咱们。”
项羽有些犹豫,说实话,自打来到炎朝之后,长城的日子过的虽然苦,可自己一来是大炎亲王,二来又是长城守卫军的大统领。
寻常战事根本用不得他上战场。
这些年来,过惯了太平日子,反倒对带兵打仗有些排斥。
更不要说这半个多月来的逃亡生活,更是让他刻骨铭心。
前世被韩信追着打,这辈子刚出长城,原本想着威震天下,谁知又被比韩信还很的主紧追不舍。
韩信追自己,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