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染红了层层白纱。
“嘶——”利刃缓缓划过面颊,皮肉割裂,发出细微的声音。皇甫罗面色如霜,决然无情。
从右耳根到下巴,狭长的伤口不住地渗出血珠,一滴一滴,打湿了白净的衣衫,在肩头绽开一朵朵妖治的红花……
自那以后,楚姑娘衣不解带地在床前侍奉,军师的伤一日日好起来,转眼便能起身理事了。
自那以后,楚姑娘总是以白纱蒙面,极少出帐。但凡出帐,必有两个军师的侍卫跟随在侧。偶有斜风撩起面纱,兵士看见她的右脸颊有一道又细又长的疤痕,粉粉的,已经结痂。
自那以后,军师被刺之事的内幕成了周军中的未解之谜,种种猜测风闻迭起。
或有知晓内情的军尉私下调侃纳妾之事,据说军师微变了面色,摇头低叹“貌丑不堪为妻。”
又问因何毁容,答曰“因误伤之事过愧,欲自伤谢罪,救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