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们无缘无故就被抓去给他们干活?他们跟土匪勾结一伙,这也能被说成贡献?简直可笑。”
这名铁匠正是上次墨文文所救之人,这几日他受了侯爷多番照顾,心中感激不已,又见场面向一边偏颇,哪能看得下去。
县令被他的言辞,一时弄得消了声,这……他倒真没想过。
林师爷的为人他也是知晓的,平日对下属官员都还不错,所以刚刚听官兵提到该人,他便寻思着草草了事。
但总得给众人一个说法,于是他便问道:“林师爷今日可在此处?”
现场安静了几分。
刺史大人却在此时,一脸难过的说道:“谈及此人,本官才想到,他已有好几日没当值了,也不知去了何处?”
百姓也开始议论纷纷,就在众人思维被转移时,场中走出来一人,他慢慢踱步朝着堂中走去。
衙役见了此人,一时竟不知是拦还是不拦,主要男子周身的气场太过强大,让人根本不敢靠近。
男子旁若无人的走到椅子边,坐在了刺史大人的上座。
这一幕,放在众人眼中,简直透着一股莫名的挑衅。
县令仔细观察了一番男子,猜不准对方的身份,也不敢直言问他,便将目光移向刺史大人身上,发现他已铁青了一张脸。
白十景闻了闻杯中的茶,有些嫌弃的将它置于一边,随后慢悠悠的问道:“为朝廷铸造兵器?本侯怎么没听说过此事?”
县令听到男子的自称,脑中开始搜寻起来,要说诸侯,地方也就几个,也不知这位是哪个侯爷。
想了想,他客气的问道:“不知阁下是?”
白十景瞟了他一眼,一双浓重的黑眼圈却比往日要来的威仪,不答反问道:“县令不知?”
墨文文在一旁提醒道:“皇帝亲封的润都侯爷,你说是哪位?”
县令一惊,且不说对方是侯爷,便是他爹摄政王,两个身份出来,他都不敢得罪。
他换了语气,和声细语的问道:“原来是润都侯爷,下官失敬。”
男子摆了摆手:“客套就不必了,继续审案吧!”
县令此时骑虎难下,这一边是刺史,以后在城中抬头不见低头见,得罪了日子不好过,而另一边是侯爷,他又岂敢怠慢?
他只能先依着一边问道:“不知侯爷刚刚所言何意?”
“字面意思,需要本侯解释一遍?”
男子语气淡漠,主要是昨夜没睡好,今日又早早的赶来,他是有起床气的。
县令捏了一把冷汗,只好对着底下跪着的官兵说道:“听见没,侯爷说了,铸造兵器一事,朝廷并未下达命令。”
官兵一听,连连认错:“这小人真不知晓呀,我们只是奉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