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真是死在墓里机关暗器,粽子手里?听到这我心里有些不太好受,其实对于这点我心里一直有个疙瘩;
随即又阴森森的冷笑了一声道听说老瘸子的手头有点紧,看你长的一副小白脸的德行搞不好老瘸子想开了,不带着你下斗了,反而把你卖到黑窑子里当鸭子,啧!啧!听说那里边接客是不分男女的。
我没有心情跟他扯淡,便道听老东西说最近要带咱俩来干一票大的,这趟活不简单老瘸子对这次很重视,你别像以前那么大大咧咧不靠谱,搞不好一个不小心就把命给丢了,进斗的时多加小心。
半个月后,我和大嘴,老瘸子三人整理好装备坐上了去黑龙江的长途汽车,这次的目的地是黑龙江的大兴安岭地区叫呼玛的村子,大兴安岭大部分都是大片的原始森林,大兴安岭的“兴安”系满语,意为“极寒处”,因为气候寒冷,故有此名。
不过大兴安岭也不是四季都是大雪封山,只不过春夏两季较短而已,我们这次来选的就在春季,要不然冬季大雪封山,寒风呼啸,如果碰上大雪暴,进山都难,更别提找古墓了。
我们到村子的时候天以经擦黑了,进了村子就见到了和我们一起下斗的另外一伙人,这村子不大就十几户人家,离老远就看到几个外地人在搬东西,因为装束的原因,不是本地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一行人一领头叫沈近山,四十多岁,国字脸,五观端正,长得到不错,下巴上还留着小胡子,有股子教书先生的感觉,让人觉得成熟稳重,几个伙计管他叫二爷。
这人看到我们三人就迎了过来,对老瘸子道您是贾老爷子吧!您在圈里的名头可是响当当的。
我叫沈近山,这是一起跟咱们下斗的我几个伙计,我们也是刚到才搬行李,这俩位小兄弟是?
老瘸子呵呵一笑沈家老二行里人里谁在东北不知道,我们都在你地头上混饭吃,你沈家跺跺脚,东北这行里就得震三震。
沈近山笑道贾老爷子客气了,可当不起你沈二爷这么说,这次倒斗属您资历高,经验丰富,还得是你说了算。
老瘸子摆了摆手这是我的两个不成器的徒弟,没什么本事就跟着长长见识。
沈近山道这次和我们一起支锅的疤了张明天上午到,今天先在这里当地的老乡家里歇一宿,我以经和这里的村长打好招呼了,等明天疤了张到了,咱们在做具体的打算,你看怎么样?
老瘸子答应下来,打了声招呼,沈近山就回去忙自己的去了。
我们就在村民家里吃了饭,到了晚上老瘸子就去找沈近山商量这次进山的事了。
大嘴趁着这次机会找我商量老瘸子先前没告诉我们还有另外两伙人,上了车才跟我们俩谈起
这两伙人也都不是啥好鸟,沈家是东北这一块倒斗的地头蛇,文物的盗掘,销脏,洗白,地下交易差不多都拢断了,在东北剁剁脚,行里都得震三震,在东北可以说是说一不二。
疤了张这一伙人更是亡命徒,疤了张这人几乎什么缺德事都干,早年干过人贩子,贩过毒,杀人越货,后来干上了摸金倒斗的勾当。
那姓沈的至少还守点行里的规矩,但是疤了张这伙人,大嘴说到这里顿了顿便冷笑了一声,怕是没有什么规矩了。
我嗯了一声有了这两伙人水就浑了,老瘸子对这次倒斗的重视程度超过以往,甚至有种孤注一掷的感觉,
说道这里,大嘴对我神秘笑道看看这是什么,说着鬼鬼祟祟把怀里的东西让我看,我定睛一看我草!我骂了声娘,居然他妈的是一把老式的五四式手枪。
就对大嘴问道你他娘的那里搞来的?
大嘴说是上次下斗趁老瘸子不注意在肉粽嘴里拔了颗金牙,怕老瘸发现,拔完咽肚里了,后来拉屎的时候大嘴才扒了出来,趁着咱们在黑市买装备的时候偷偷跟人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