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而此时她带来的护卫却是宛如变了一个人一样,像一匹匹恶狼,狰狞着面目从阿青身后冲了出来,向副将等人扑来。
这些人非平常手段练出来的,他们麻木,凶恶,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血腥气。
他们拎着刀,只要是缠上了一人便是不死不休。
不把那人杀死,绝不住手。
那样不死不休的杀人手法,让人还未出手便觉得胆寒。
看着手底下的人倒下的越来越多,而那些护卫即使受了伤也跟没事人一样爬起来,像疯狗一样。
这其中有其他攻向阿青的人,只是被她轻飘飘地一推都能飞得老远去。
就连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像个书生一样的涂西奉都使了一手的好剑法。
副将隔着众人看向现在中间的阿青,意识到今日是遇上了硬茬子了。
突然副将眉头慢慢皱了起来,看着那个女人杀人的手法,他想起了她到底是谁。
副将不可置信又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
这边副将刚刚猜到阿青的身份还没来的及有什么反应时。
涂西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他趁着副将的注意力在阿青身上时,将手里的长剑架在副将脖子上,道“让你的人都住手,否则将军就别怪在下不客气了。”
副将颓然,他现在哪里还有半分的斗志。心中更是明了,一个在皇宫都能如履平地的人,他们又怎么可能杀得了她。
今日他们遇上的敌人不对,注定了要败,想通了这一点,他也明了没必要再做不必要的牺牲,便大声喊道“住手。”
得了他这声,其余还在打斗的士兵一下子停了下来,束手就擒。
军营就这么被控制在了阿青的手里。
今日目标达成阿青并未停留太久便离开了。
她回了怀昌侯府,与此同时更多的护卫被调往了军营,将营地严加看守。
当然当夜便有人想趁着夜色要逃走,只是可惜,人刚出了关押他们的营帐便被护卫拖走打死了。
这下其余人噤若寒蝉,也不敢贸然行动了。
他们比谁都清楚,这些人就是疯狗,要是没有阿青这个主人把他们牵住了。
他们可是会毫不留情地下杀手。
人握在手里,现在就要练兵了。
第二日,阿青坐在军营练武场的高台之上的一把宽大的椅子上。
而练武场里跪着的便是怀昌侯的人。
而另一边则是阿青带来的护卫。
今日随她一起来的不再是涂西奉,而是杭拾甫。
毕竟要位阿青训练出什么样的兵,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就如这些护卫,一开始也是阿青制定规则,可实际操作人是杭拾甫。
在高台之上,站在阿青身边的杭拾甫上前一步,对护卫说“规则与往日里一样,开始吧。”
副将和手底下的兵卒有些懵然,他们互相看了看,不太明白杭拾甫的意思。
可正当他们茫然之际,原本安安静静站着的护卫突然像是恶狼一样猛地向他们扑来。
俘兵等人手忙脚乱,以为是将他们拿来给护卫们练手用的,当下也不敢还手,只敢抱着头护着要害仍有护卫们打。
但护卫们下手却没有半分留手,于他们而言,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敌人。
只是身边的同伴与他们一样是经过无数个日日夜夜过来的,对彼此的身手都有几分了解。
若是他们相互攻击,只会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所以今日看见场上的人自然是柿子挑软得捏,全部都默契地攻向这些俘兵,不将这些人打趴下,他们绝不会住手。
不然最后受惩罚的只会是自己。
护